,但黎洪这种老作家明显不同意。他只好告诉许则欢,一会儿等她发言的时候,再请她上台来坐。
“我知道你不可能在乎这些的。”殷若沐仍拉着她的手,安慰她。“没办法,这样僵化的风气已经保持好几年了。好在黎叔快走了,等姜河真正主持工作的时候,就不会是这样了。”
其实许则欢并不在乎。她只是有些遗憾,早知道,还不如在店里帮着两个闺蜜干活呢。不过能来看看殷若沐和姜河他们,也是很好的。
轮到她讲课的时候,她丝毫没有吝惜自己的经验。谁写东西时不是辛苦地摸索啊,若是能够有一个领路人,该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可惜的是,黎洪老爷子一直板着脸,在那里抗拒地听,仿佛对她的很多观点都很有意见。果然,她一说完,他就引经据典,条条是道,觉得她祸国殃民。
许则欢没有再跟他废话。她只是有些同情他,知道他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的变化了,思维和观点都已经散发着陈腐的气息。
就连一向在中间平衡关系的姜河,发言的时候,都婉转指出了这一点。只不过,姜河的话向来策略,不会让黎洪产生过激的反应。万一老爷子再一下子气得犯病了,他们可没法承担后果。
该说的话要说,但一定要尊老爱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