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少呢。她说,仓房也得往外再加盖一块,面积再大点。”
这回母亲有些信了:“她爸,我觉得可能是真的。咱姑娘什么时候操心过这些事儿。我从小就教育她,操心没福。但凡是她问问家里的事,都训她的。所以她早养成了凡事不关心的性格。”
许父沉默了,心不在焉地吃点饭。半响才说:“别信这些,咱家可不能占国家的便宜。琢磨这些旁门左道,不是正经过日子方法。”
许则欢有些汗颜,父亲说得对。不过她更担心的是老父的身体:“我姥还说,我爸现在的身体有些小毛病。表面上看不出来,实际上已经有些迹象了。尤其是冬天,一跟人聊天时间久了,会犯困,人就不精神。”
“这也算病吗?他就是和老刘头唠嗑的时候,不爱听人家说话,经常差点睡着。”
是的,只是当时,他们一家人都没当回事。后来父亲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六十多岁的时候,才查出有陈旧性腔梗和脑萎缩。好在大夫说位置还行,不影响认知。但父亲走路一直很慢,慢慢的,对生活也严重缺乏兴趣,每天经常睡觉。
对这事儿,许则欢也得提高警惕。父亲一向讳疾忌医,她得想办法。
这些对她来说,这些比赚钱都重要。
“我姥说,这本来不是啥大事儿,但因为我爸不愿意看大夫,拖到六十多岁的时候,就成问题了。现在去医院也看不出来啥,可以在猫冬的时候,先找个中医调理调理。”
可惜,许父不相信中医,他只信任医院。听到这儿,更说许则欢的梦胡诌八咧了。许则欢也知道他不信,不过,洗脑也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不得慢慢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