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三娘在进屋之后,整个人也显得镇静了许多,不似刚才一般神色激动了。
她在石桌前徐徐坐下,从桌下伸出一双白腿,那双玉腿从裙掖里伸出,温润白皙。
她又像是有意一般,故意拉高了腰上的长裙,使这片刻的春光愈发夺目。
做完这一切,才慢悠悠的对着柳若欢说道:“小莫,有时候人吃了亏,上了当,才知道野花不如家花香……你说三娘这话说的对吗?”
说罢,楚三娘在裙下的双腿交迭,甚至还用足底刮蹭鞋跟,将花鞋吊在脚趾上,面目含春的望向他。
此时柳若欢哪怕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楚三娘对他图谋不轨了。
但现在好像没有别的路数,只能先顺着这楚三娘的意思走。
“三娘说的是。”
楚三娘见柳若欢不抵触自己,心中一喜,脸上笑意更盛,忙招手道:“来,过来让三娘瞧瞧你长得多大了。”
柳若欢被她的伸出的藕臂牵引,落座在了石桌的对面。
结果他屁股还没坐稳,顿时就感到如坐针毡,为自己刚才冲动的决定感到后悔。
那楚三娘居然“啪”的一声踢掉了花鞋,将脚在两人看不见的桌案下,悄悄伸到了他的腿上。
看着柳若欢眉目色变的表情,楚三娘似是十分享受,她轻生一笑,划拉起了桌上的古琴,“而且三娘说句不中听的,像那种高背四书五经的臭文人,哪里懂得闺房中的各种乐趣呢?”
“你别看三娘我年纪大了些,可你们这些男人的心思,自然是拿捏的非常明白的。比如怎么样才舒服,怎么样才欢快……所以你不如借此忘了以前的事情,以后乖乖的住在这天湖山的翠楼里,我楚三娘是不会亏待你的。”
柳若欢汗如雨下,眼见这小脚越来越不安生,想找些其他借口来打断楚三娘的念头。
“三娘,之前在金陵的时候,楼里人叮嘱此行洛阳,出不得差错。我若是在天池山留下来,那神都那儿……”
楚三娘一脸不快,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起来,原本娇美的脸面如同覆上了一层阴云。
“什么神都洛阳的?你是想替门内效力,还是想去找那京都当官的相好?”
说完这句话,楚三娘本来笑意全无,她眼中闪过狠厉之色,另一只脚在桌案中闪出,一脚踹住柳若欢的腹部。
她本来算好了力量,这一脚能让柳若欢的身体吃痛,整个人都瘫倒在地,然而等她一脚踹出的时候,情形却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柳若欢的腹部闪出一道红芒,竟然硬生生将她的力量卸空,她的脚就如同踢在了一团棉絮上,混软无力。
楚三娘面色一变,“这是什么东西?”
柳若欢没想到这俪人珠会突然生效帮他挡下了这一击,急忙往后撑身,拉开了一段距离。
这用手一撑,衣袖断裂,他的左袖被硬生生拉下一条,露出了光滑的左臂。
“你身上这玩意,是什么来历?”
楚三娘惊疑之中,对柳若欢腹部的东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但当她眼神瞟过柳若欢的左臂时,脑海之中如同遭受雷击。
她曾记得小莫在幼年时,被烧火棍划伤了左臂,当初她为了此事心疼了好久,还特地罚了与他一起玩的几个孩童。
如今眼前的男子身上,左臂竟然没有伤痕!
也就是说……
“你不是小莫,你是谁?”
柳若欢也不知自己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居然被她一脸肯定的给识破了,心中大呼不妙。
但既然已经不用再装那破倌人,他也憋不住反声骂道:“你管你老子是谁,刚才你不知道你那脚臭死了,还敢往我身上伸,岁数大了真是臭不要脸。”
楚三娘心惊之余,羞怒更盛。
她是何等身份?
魔门长老会的三长老。
这些年门内在天池山中进修的男倌下人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