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之前她中毒受伤一样,五万两银子,系统立刻就给她看好了!
越是这么想,崔明珠对钱的渴望就越高!
嗯!努力搞钱!
下午,崔明珠赶到知府衙门的时候,衙门里已经闹翻了天。
宋乾明坐在主位上,众乡绅跪在地上,县令坐在右手边。
至于左手边,坐着一个不认识的老者。
“你们上告迁山县县令贪污的罪证不足,无法定罪!回去吧!”宋乾明好声相劝。
乡绅们却是不依:“宋大人!我们手上既有银钱往来的账本,还有互通的书信,您也证实了书信笔迹确实是县令的!还有钱庄里面,连金额数目都对得上!怎么就证据不足了?”
“难不成宋大人想包庇县令不成!?”
“放肆!竟敢随意攀咬朝廷命官!”宋乾明拍案而起。
乡绅不惧:“那宋大人倒是说说,哪里证据不足?”
“你想知道哪里不足?好!本官就告诉你,若是给你一大笔不义之财,你会把它存到钱庄去吗?而且还是以你自己的名义!”
“这“乡绅无言。
他们估计怎么都没想到,漏洞居然在这!
是啊,收到不义之财,应该把它花出去,置办成其他产业。
再不济找个地方把它埋了,也不会存入钱庄!
这岂不是自己把把柄送到别人手里?
“怎么?都不说话了?哑巴了?撇去这个不提,我且问你们,账本上每一笔送给县令的钱,你们都托他办什么事了?总不至于钱多没地方花,白孝敬给他的吧?”宋乾明再问。
乡绅:“这......”
他们真不知道怎么接这话,时间匆忙,他们倒真的没有罗列是贿赂县令办什么事。
“方才本官已经够给你们脸面!诬告朝廷命官,死罪一条!还不快滚!”宋乾明真的气。
但是饶州刚经历一场大难,还需要这些人来恢复以往的繁华,所以他才没有对乡绅们赶尽杀绝。
乡绅们铁青着脸,却也不敢再多留,匆匆离去。
县令汗湿背襟,刚才他可真怕宋知府一个不擦就直接把他定罪了!
古往今来,只要是沾上贪污二字,没几个能洗清的。
一屁股坐在黄泥地,不是屎也是屎。
“多谢知府大人还下官一个清白。”县令起身,跪地道谢。
宋乾明却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堂堂县令,让乡绅围而攻之,丢人!”
“是,知府大人教训得是,下官这就回去反省!”县令告退。
大堂的人瞬间都走了个精光,崔明珠也不多留,转身离去。
脑海里却在不停地思索着,她本以为那县令是真的屁股不干净,没想到是乡绅构陷。
冒这么大的险去救一个秀才,究竟是为什么?
晚上崔书清回来的时候,她把知府衙门发生的事说给他听,末了询问他的意见:
“你觉得有什么事值得他们冒险?”
崔书清敛眉:“回来之前,我与唐夫子谈论起李生财的事,才知唐夫子与李生财竟是同窗。”
“哦?唐夫子还说了什么?”
崔书清:“一桩陈年旧事,李生财祖上是行医的,不过是巫医。十多年前,李生财靠着巫医之术救过一位贵人,那贵人许给他一个信物。”
“不对!如果真有信物,李生财怎么不拿出来救自己?”三年牢獄不至死,但却断了他的饭碗。
要是真有信物,他就应该拿出来保自己才对。
“你听我慢慢说,那个时候李生财还不是秀才,他正是用这个信物,换取了秀才的身份。”崔书清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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