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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张良忽然开口道:“古来城池,还从未有此等破城先例,不过细细想来,倒也可行,只是……”
说着,稍微犹豫了一下,又道:“只是频阳如今戒备森严,我军如何保证地下通道没人设伏?又如何顶住汉军殊死搏斗,与我军里应外合?”
“之前子房不是让本君邀战吓他们吗?”
赵昆笑着反问了一句张良。
张良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妙哉!妙哉!”
赵昆摆手:“好了,诸将明日随我出营邀战刘邦,另外,王钺,你派人去石川湖附近;趁着我们吸引汉军注意时,暗中潜入地下水道,打探情况!”
“诺!”
王钺应诺一声,众将也是点头应答。
就如此,次日清晨,赵昆率领二十万秦军,列阵在频阳城外。
与此同时,频阳城内锣鼓齐鸣,刘邦和一众将领,飞速登上墙头。
“这赵昆到底想干什么?明明能强攻,偏偏不强攻,几次小规模战役,不痛不痒,真是气煞我也!”灌婴扫了眼城下密密麻麻的秦军,不由大为恼怒。
“灌将军少安毋躁,切看看这赵昆到底想干嘛!”
周勃瞥了眼灌婴,小声安慰道。
哪曾想,灌婴根本不领情,冷哼一声,便不再搭理他。
周勃一时有些尴尬,身后的曹参拍了拍的肩膀,摇头表示别管他。
就在这时,城下传来赵昆的喊声:“刘邦,你家小在我手里,识相的开城投降,本君给你留个全尸!”
“如若不然,你就等着给你家小收尸吧——!”
听到这话,频阳城头一片哗然,有将领破口大骂,说赵昆卑鄙无耻之类的,但赵昆充耳不闻,只盯着刘邦。
刘邦脸色阴晴不定,半响,忽地哈哈大笑:“赵昆小儿,你以为如此,就能把寡人,哄骗投降?”
“寡人领兵打仗不如你,但是耍心眼儿,你,斗不过寡人!”
“哈哈哈——”
赵昆闻言,也是哈哈大笑,然后笑吟吟的道:“莫非你刘邦以为,我赵昆是什么良善之辈?真不会对你家小怎样?”
“呵呵呵,你是大秦的太子,天下之表率,我与你可不同,我本就出身草莽,能登今天之位,全靠兄弟们扶持!”
刘邦冷笑道:“也可以不要名声,你难道也不要吗?”
“名声?”
赵昆戏谑摇头:“我赵昆从来就不知道名声为何物!”
说完大手一挥:“起锅,烧油,将刘邦之父压上来!”
“诺。”
传令司马应诺一声,当即策马冲向阵后。
没过多久,阵前就架起了一口大锅,点燃了柴火。
等油锅冒着青烟之时,一辆马车载着一名老者,来到阵前。
刘邦看到老者,脸色大变,旋即怒吼:“赵昆小儿,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赵昆冷冷一笑,朗声道:“都说你刘三儿薄情寡义,本君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是眼睁睁的看着老父被油炸,还是开城投降!”
“你——!”
刘邦气急,想要破口大骂赵昆,但张了张嘴,又把想骂的话咽了下去。
隔了半响,眼珠子一转,不要脸不要皮的笑道:“赵昆小儿,你若真舍得名声,那寡人也不在乎,若是烹了老父,最好分一杯羹给寡人!”
“寡人吃惯了山珍海味,还真想尝尝父肉的滋味!”
“不可!沛公不可啊!”
听到刘邦的话,赵昆还没反应,刘邦身边的将领连忙劝阻刘邦。
刘邦表情决然的道:“倘若刘邦为了家父,开城投降,那就是置众兄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