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出征,吾却不行!”
去年,元藜同样报名,要求参加西征军,为同窗报仇。
但他的申请,却被打了回来。
他本来就是一个坐不住的性子,在科学院学习一年有余,也自认为学到了不少本事。
元藜虽然已经年近十八,但依旧是少年心性。
因为加入科学院,这一年,他与父亲元鼎其书信来往颇为频繁。
倒不是因为父子情深。
两人通过书信交流,完全是在隔空骂战。
元鼎认为科学院的学问是奇技淫巧,本便不愿意让自己儿子入科学院。
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元藜偏偏就入了科学院。
不仅如此,他还隔三差五的写信给老父亲炫耀。
元鼎其可是出了名的要脸不要命的狠人,哪能容得自己儿子在自己面前如此得瑟。
父子俩都是有一点火星就着的暴脾气。
一来二去的,两人干脆就在书信之中辩论起来。
元藜入科学院学习之后,逐渐喜欢上了科学描述的那个奇妙的世界。
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对父亲贬低自己的学问,极为愤怒。
在父亲口中,一门学问到底好还是不好,终究是看用处的。
元鼎其接触过的科学院造物,基本上都是生活物品居多。
这种能够让人‘意志消沉’之物,在他看来就是歪门邪道。
所以,元藜心中憋着一口气,一门心思要向父亲证明,科学到底有没有用。
随军出征,就是证明的最好办法。
所以,自己的申请被打落,让元藜极其不爽。
虽然大军出征已经有五个多月,他的这口气儿还是没有消下去。
更让他愤怒难当的是,与他们同届的学子,凡是十六岁以上的,基本上都出去了。
只有他和盛公二人,被留了下来。
这就是赤裸裸的区别对待。
元藜曾经找过科学院副院长乌成,申请出战。
在他想来,自己是为了给乌罗报仇,而乌成又是乌罗之父。
有了这层关系,平日里待学子极为严苛的乌成,总不至于太过刁难自己。
没想到,乌成非但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反而把他怒骂一顿,将他打了出来。
盛公面无表情,直接道:“副院长如此安排,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岂容你随意置喙?”
“呵!”
元藜呵了一声,冷笑道:“这种博得战功的机会,他们自然是紧着自己人,我问你,你自己服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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