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位高权重啊。
至于为何会这样,所有人也都清楚,无他,不过是因为两人是王政的总角之交罢了!
同为臣子,如他糜竺,张昭,甚至祢衡、于禁,王政的眼里看到的更多是才能,功劳,或许也有情分,但却不多。
而吴胜、徐方却是情分重于一切!
只是知道也没用啊,糜芳面露苦恼之色。
他要是知道王振能成得了今日的气候,自然也会在其为什长,甚至为流民时就去结交施恩,如今却是为时已晚了。
越想越是烦闷,他不耐地挥了挥手,让一旁的美婢退到一旁后,独自在堂上抚额沉思。
这情分...该如何获得呢?
这时,一阵环佩叮咚之音发于堂外,传入耳中,糜芳抬眼一看,便见在门外侍卫纷纷躬身行礼中,小妹糜贞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
“大哥,那王政的事办妥了么?”糜大小姐依偎过来,娇声娇气地说:“你这一次出门可好久了啊。”
一边说着,一边还捏了捏糜芳的胖脸:“哎呦,都缩了一圈了啊。”
“怎么说话的?”看着自家妹妹,糜竺眼中尽是宠溺,却还是轻拍了她一下,佯作怒容叱道:“没点礼数,怎可对主公直呼其名?”
“嘁,他是你主公,又不是我的。”丫头的秀眉挑了起来:“称呼名字怎么了嘛,我不喊他竖子就算很礼貌了。”
糜芳对这妹子本就十分宠爱,以前糜竺在时,两人一个扮演严父责骂,一个扮演慈母宠爱,倒也不怕宠坏了,只是因刘备王政的原因,兄弟二人分道扬镳后,糜芳身边就这么一个亲人了,加上心有愧疚,愈发舍不得责骂了,每次也只能唠叨几句。
“咱们糜家不缺富贵,你以后出嫁的也必是高门大户。”轻拍了糜贞一下,糜芳叮嘱道:“若还是这般任性,可非长久存身之道啊。”
“二哥,你也太小看人了吧?”
听到这话,糜贞翘着下巴,睥视着糜芳:“大哥面对我总是凶巴巴的,可在外面呢,却是一副君子善人的面孔,二哥你呢,在外高调跋扈,可谁又知道你在家时沉默寡言?”
“我糜家什么人都出,却从没出过傻子,看风使船,随行就事的本领,那是打娘胎就带来了,你当妹妹便不会了?”
“我这任性,自然是只会在你和大哥面前显露罢了!”
一席话说下来,堂上的几个僮仆皆是满脸诧异不说,连糜芳都震惊不己,盯着自家妹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似乎终于看到了隐藏在天真和娇俏下的狡黠。
呆了半晌,糜芳连拍大腿,直叹道:“贞儿果然长大了啊,是为兄疏漏了,竟没察觉你这颗玲珑心窍。”
“二哥也不必惭愧,”糜贞转着一双秀美的眸子,笑嘻嘻地摆手道:“也不光是你,大哥也总是这般小看人家。”
“以前天天长吁短叹,总说咱们糜家后辈不行,没一个能比的上那陈家的小白脸。”
“依我看呐,那小子也是名过于实!”
“休得胡言!”听到这话,刚刚才夸过妹妹的糜芳脸皮直抽:“陈家虽向来和吾家不睦,但陈元龙之能吾亦心服,此子的确乃魁奇俊杰也,不可轻视。”
“二哥,我只是说他名过其实罢了,这哪里叫什么轻视?”糜贞吐着粉粉的舌尖笑道:“此人最多不过郡府之才,当不得国士之誉!”
“哦?”糜芳来了兴趣,问道:“此话怎讲?”
“他那套对着刘备这等注重声名的用用倒也罢了,如今换成了草莽心性的王政,却还摆着一副名士的臭架子,光卖弄嘴皮功夫,不做实事。”糜贞小脸上尽是不以为然:“如此下去,大哥还说什么陈家会因其兴旺...我瞧着不取祸招殃就不错了。”
“这还不止,此人最大的问题却是谨慎有余,胆魄不足!”
说这话时,少女双手一展,蛮腰一直,站在糜芳面前挺着小胸脯就挥斥方遒,若非长的太过娇憨,倒还真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意味:“咱家是做买卖的,二哥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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