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恐怕大半熟人都要大跌眼镜了。
他却反而因此自豪,纵横天下,方为大丈夫也,这是伤痕吗?不,这是他为主公建功立业的证明!
想到这里,阎象嘴角露出了微笑,不过片刻之后便尽皆收敛,因为此时两股骑兵眼见便要照面,更要发生激烈的碰撞了。
“杀贼!”看着前方的敌人,阎象当即瞋目变色,厉喝一声:“乃公阎象在此!速速受死!”
话音未落,便是手起剑落,登时鲜血四溅,两马侧身而过时,一刘备军在惨呼声中应声堕马。
“痛快!”阎象哈哈大笑之时,却没发现不远处的张飞已是欣喜若狂。
爷爷正琢磨如何掠过三军列阵去捉你呢,你却主动来此送死!
妙极妙极!
震耳欲聋的狂笑声中,张飞拍马冲了上去。
.....
“主簿等等俺们!”
一个亲兵看着窜出老远的阎象,跟从补上,一边急急追赶,一边连连喊着。
这时,一旁蓦地响起一声叫唤;“老吕,这敌将为何瞅的这般眼熟?”
眼熟?亲兵一怔,定眼瞧去,亦同时间生出相同的感觉。
“这是...”
脑中灵光一闪,亲兵登时想起这汉子是何人了,转头一看,却见阎象就像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依旧再往着刘备阵营中猛冲,吓的魂飞魄散,立刻尖叫起来。
“这是当日刺死纪郡尉的那汉子啊!”
“主簿小心!快快回来!”
阎象却还是没听见,他此时杀的性起,双目早已尽赤,心中只想。
难怪无论王政还是纪灵,都这么喜欢率先冲锋了啊。
这感觉真好啊!
还有这些士卒,原来都这么不经打啊,亏自己之前还忐忑不安呢,看来十几年的剑术不算白练!
正抱着这般想法,却不料就在此时,浑身汗毛瞬间竖起,阎象更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还没反应过来,便觉腰间一痛,下一刻,冰冷的异物轻易穿破了他的盔甲,直直刺入了他的体内。
何人偷袭?
阎象脑子刚冒出这个想法,便觉一股沛然大力伴随那冰冷地异物凶猛传来,直将他整个人高高吊起,然后...
砰地一声,阎象的身子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直到这时,阎象才听见了身后亲兵们拼了命地吼叫,声音,蹄声,愤怒地杀喊逐个由远而近,然后...
便在一道巨大的身影面前一个接一个地坠马而落,竟无人是其一合之将!
是那个刺死纪灵的张飞啊!
当日在堂邑走脱的张飞啊!
竖子,你放虎归山,如今却害了吾的性命啊!
鲜血溅射中,阎象脑子里突然冒出当日临淄时的一幕,不由喃喃地道:“王政,汝又失信于吾也!”
下一刻,他死了。
.....
郯城,州府。
阿嚏!
正专心听着哨兵汇报的王政冷不禁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暗自嘀咕。
难道感冒了?
不可能啊,我从七级以后开始就再未生过病了啊?
如今体质都这么高了,自然更不可能了啊?
这什么情况?疑惑了片刻,王政收敛心神,再次望向哨兵:“确定自我军叩城以来,周遭百里绝无走漏?”
待哨骑回禀之后,王政仰天大笑,在郎朗晴空不断回荡。
“既如此...”他振衣,起身,按剑,下令:“击鼓,召将!”
刘备既然还没收到风声,如今城内逐项事务也大抵善后,那便可以放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