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问题是...
有系统在身的王政,根本从来没有考虑过属下的忠诚问题啊。
自家目前真正亲重的大将重臣中,可就只有张昭一人未入系统啊。
只是就算对方心怀不轨,他一介文儒,彭城所留皆是天兵,还能掀起什么波澜不成?
那会是哪里来的内乱呢?
王政负手在堂内踱步来回,转来转去,一时间苦思不得其解。
在堂内转了两圈,始终没有结论,心烦意乱之下,不由焦躁起来,正想找个地方发泄一番,此时门口却传来了脚步声。
“将军。”却是古剑来了:“唤末将何事?”
谷捧多次立功之下,古剑如今已升官到中尉了,自是改了称呼。
对了,此人还未入系统!
“也没什么。”王政心中一动,倒是不动声色,只是笑了笑,道:“咱们出来也有些日子了,入扬州境以来,本将倒是忘了问了,最近三郡可有什么消息?”
“于少校一早就派了人送来口信,不久前已招降昌豨,纳兵一万余”古剑道:“本来昨夜就该送信的,城门关的早,进不来。”
“于少校曾言,昌豨新附,暂不宜动其兵马,待将军回返,再行商议。”
“嗯。”王政点了点头,这等做法沉稳持重,正合对方的性子。
“另外阳翟侯的来使,昨夜送将军入府时,曾言道,城中驻军虽多,但寿春城大,亦在军营留下位置,友军不宜常驻城外,建议我等安排军卒入城。”
“哦。”袁术倒是敞亮啊,或许也是仗着兵多,不怕自家这几千人马翻天吧。
“安排在哪里。”王政问道。
“西北军营左侧,后靠营墙,前去大营正门,需得过三四个千人队的营帐,左右亦各有一军,相距不过一箭。”
“长者赐,不敢辞。”王政沉吟片刻,便颔首同意,旋即吩咐左右:“古剑去安排大军入城事宜,尔等抽出百人,等会随本将进宫。”
“喏!”
......
穿戴整齐,刚出了府门,顾盼剑便见道一个熟悉的面孔,王政不由一怔,刚要扭头发问,古剑已侧耳低声道:“将军,袁术安排的住所,正是在此人府邸临近。”
“刺史起得早啊。”纪灵策马驰近,叉手作揖,笑呵呵地问道,“昨夜睡得好么?洗尘宴上,将军大出风头,一人拼酒十几个,端得厉害。”
“郡尉说笑了。”王政连连摇头:“政那醉态你又不是没见。实不相瞒,我连酒席何时散的,都记不起来了。”
“哈哈。”
纪灵纵声大笑,一脸虬髯张牙舞爪,愈发显得粗恶。
你丫去演鬼片都不用化妆啊。
暗自吐槽,王政干笑一声:“郡尉,州牧邀政去见,长者在候,不敢耽搁,吾先失陪了。”
“且慢。”却见纪灵道:“平日此时,州牧忙于政史,并不在宫中,如今应在州府,吾料刺史初来寿春,未必识路,还是由灵领你前去吧。”
这样吗?王政只得点头,拱手道:“如此,有劳郡尉了!”
“小事一桩。”
纪灵居前带路,王政跟在其后,至于古剑等人,虽知王政武勇过人,毕竟在他人地盘,自然不敢怠慢,百余人缓缓分散,似松实紧地分成两拨,一方在后扈卫,一方在前开道。
开道归开道,莫说他们早习惯了不得扰民,何况这里不是徐州乃是扬州,无非是高喊撵几句,除此之外,马不敢催,鞭不敢举。
王政有过交代的。辽阳不比徐州,在徐州,王政为一地之主;在辽阳,刺史官儿没一百,也有五六十,更有许多镇抚、总管、元帅、行省枢密院等等文武官员不知多少,说实话,像他这样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已,算不得什么。
经过一地脂粉味重的地方时,纪灵侧头看向某处时,突然啐了口唾沫,旋即嘟囔着骂了几句,王政耳力过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