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之物。
另一种据周尚所知,在命理学里,又代表日柱壬辰,日支辰在十二生肖中属龙,壬坐辰,故曰壬骑龙背!
“这...这是龙气勃发之相啊,必主富贵发达兴旺久远。”
“不仅龙气已成,更已开始铸成鼎器,短则三年,迟则五年,一旦鼎相彻底稳固,便可无往而不利,便是不能问鼎中原,起码也个是小帝格局!”
圣贤有云,察道者帝,通德者王,帝者有大小之分,大者九阍正统,天下共主也,小者闰统偏安,窃据一地自立。
即便早有猜测,周尚也万万没想到王政的面相和气相竟是南辕北辙,完全形成了两个极端,前者望之草芥,后者却是贵不可言,一时间再次陷入了失神之中。
不过落入王政的眼里,却觉得周尚行为古怪,来拜见自己说是为了疗伤,结果喊了一句拜见州牧后不是一惊一乍,便是怔怔发呆,一言不发,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试探地道:“长者?长者?”
连唤了几声,终于让周尚惊醒过来,忙道:“州牧恕罪,是在下失礼了,”
望着王政饱含疑惑的眼神,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正好目光掠到了王政受伤的右腿,连忙惊呼一声,从一边拖过一条长凳道:“州牧且坐下来,这伤势不轻,要不及时医治,恐会留下后患。”
说着,又取出一把剪刀来剪开王政包着伤口的布条,看了看道:“王州牧,这伤口很大,得缝起来,可能会有些疼。”
王政随意一摆手,表示无妨,周尚便从怀里摸出一个竹管,从中取出一支穿着细细黑线的银针来,又对着一旁的亲兵道:“劳烦去取些清水来。”
待亲兵端来清水,周尚先用水洗了洗王政的伤口,又用酒在伤口上浇了一圈,王政刚觉伤口处猛地一阵疼痛,周尚却已在给王政缝合伤口了,飞针走线极是熟练,倒像惯做女红一般。缝好后,他剪断线头,又拿了一圈纱布准备给王政包扎起来。
眼见周尚表现出了娴熟的医治收发,王政内心的疑惑降低了不少,见边上有不少士兵还在呻吟,道:“长者,伤口包扎政自己便可做了,如今军中伤者不少,长者可否给别人看看?”
虽是这般说着,周尚却像没听到王政的话,仍在一圈圈地包着,一边还小声道:“王州牧,以你如今的身份,亲自冲锋陷阵实是大可不必,自古帝...大将都更应该运筹帷幄才是。”
类似的话王政已不知听过几遍了,闻言笑了笑,只当没听清般问道:“长者方才说什么?”
周尚闻言抬头看了眼王政,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中已是了然,却是没再开口,只是给王政包着。
待包好后,王政伸了伸腿,不仅疼痛感已减轻许多,右腿更是恢复了灵活,不由对着周尚竖起拇指赞道:“长者真是医道高明。”
似是回敬一般,周尚对这记马屁也当没听见般,只是起身拱手道:“州牧的伤势既然处理好了,在下便告辞了。”
转身没走几步,似是突然想到什么,脚步登时一顿,又扭头道:
“在下年老体衰,这么多伤者实在没法悉数料理,不过征伐沙场,伤亡在所难免,这里有一卷经书,里面倒是记载了不少医术,州牧军中医官若是不够,可择人授之。”
听到这话,王政又惊又喜,双手接过周尚抛来的竹简,打眼一看,却见封面上刻着几个古篆,勉强认了半天,才认出来是《体道通鉴》。
这名字似乎不像是医书啊...
想到这里,王政连忙抬头,刚想请周尚留下来方便他后面去请教,却见周尚的身影已消失了。
......
烧营后的次日,王政正在雅室内休养,却见王熊兴冲冲地小跑进来,似是有什么喜事,王政不由问道:“碰上什么事儿了,如此欣喜?”
“禀将军。”王熊道:“方才收到两条喜讯,第一,是周县丞已醒过来了。”
王政闻言心中一定,若是周瑜这样的人物折在这么一场小战里,那未免太可惜了,沉吟了会又道:“那第二件是?”
“据哨骑回报,城外的合肥军已撤军了!“
“哦?”王振登时双眼一亮,拍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