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时,不妨效仿一二。
堂邑城外、袁军大营。
“刘勋真是无能之辈!”
信使入帐时,纪灵正和阎象在讨论今日的攻城细则,听到消息后,愣了半晌,旋即脱口大骂了一声。
“把咱们北人的脸都丢进了!”
“下邳那路,主公另派大将,收拢败卒,俱都需要时日。”主簿阎象闻言亦是眉头紧皱,凝声道:“若是刘备军趁机从下邳袭来,断了咱们的后路,可就麻烦了!”
听出了阎象的言外之意,纪灵点了点头。
要是后路真有敌来,不仅他们这路人马面临着前后夹击的危局,这平原之上的军营也完全不利防守。
“阎先生所言极是。”纪灵点了点头:“咱们务必短时间内拿下堂邑!”
“小人来时,徐州刺史王政亦吩咐了一句话。”那信使又道:“王刺史劝诫将军,切勿逞匹夫之勇,若遇持长矛者起衅斗将,不可亲身上阵。”
听到这话,纪灵阎象同时一怔,对视一眼,阎象思忖了会,道:“吾远观城头,对面将旗刻字为“张”,听王政这意思,持长矛者,莫非”
阎象若有所思,“这堂邑如今主将是刘玄德的结义兄弟张飞不成?”
“张飞又如何?”纪灵冷哼一声:“一个莽汉,生平唯一足道的不过是虎牢关战飞将耳!”
“还是三人打一個,好不知羞不说,还吹捧什么三英战吕布,嘿!”
“王政所言不差。”阎象听出纪灵言语中竟真有一战之意,不由劝诫道:“郡尉,沙场作战乃国之大事,斗将此等行径,如市井之徒耍狠斗殴一般,却非万人敌所取。”
“可先生,如今局势,不正是要尽快破城吗?”纪灵侧目笑道:“若敌将真是那张飞,又真要主动斗将,某一旦杀之,趁堂邑军卒气溃胆散之际,吾大军悉起,不正可一战而下吗?”
“若是堂邑主将是张飞,下邳那斩杀赵勋的必就是那关云长了。”阎象急道:“赵勋可是连三个回合”
“料理赵勋这厮,对某而言,亦不过三拳两脚的事情!“
“这……”阎象闻言,一时沉默不语,他自然听说过这事,在孙策冒头之前,纪灵才是自家主公帐下第一勇将,而赵勋,除了身份之外,却是别无可取。
说起来,派这样的人去做一路主将,本身亦是袁术的失策。
“何况御寇特意此言,分明是因赵勋之故,小觑于吾主麾下武人。”想到之前那眼高于顶的孙策亦被对方打成猪头,纪灵心中虽有快意,却还是因被王政看轻而不忿。
“吾意已决!”纪灵拍案而起:“王刺史不是说,若遇持长矛者起衅斗将,不可亲身上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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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阎象,自信地道:“那换吾起衅便是!”
“也让其知道,主公帐下男儿亦不缺武勇!”
因为王政视线强调,加上军中本有不少伤员,部队的行军速度愈发缓慢起来,直到次日凌晨,方才把六合山甩在身后。
期间,一直未曾见有广陵军拦阻的动向。
勒马微茫的晨光里,感受着这盛夏时分黎明独有的凉爽,王政一直绷紧的心弦,这才松了起来。。
待殿后的天诛营副官赵恺打着马来禀报时,王政望了望迤逦不绝的后军,思忖一番,突然问道:“赵凯,你觉得累吗?”
“小人不觉得。”赵凯一拍胸脯,朗声道:“正想着赶早一点到堂邑城下,继续为将军建功。”
“我军人人都如你般,士气高昂,闻战而喜啊。”王政摇了摇头,指着他的眼睛道:“可连你(三阶兵)都眼带血丝了,遑论他人?”
“夜来尚未吃饭,传令三军,就地休息,埋灶做饭,两个时辰不,三个时辰后吧,继续行军。”
赵恺领命而去,自有各等军官分别传令,不多时,除了担任警戒的王政亲兵外,连天诛营都被吩咐休整。
直到这时,那些兴奋的士卒们才感受到了疲惫,登时不堪地直接歪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