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本侯也绝对相信这一日不会太远!”
一旁的杨弘一见袁术这等神态,这般口气,当即暗叹一声,心知此时袁术已听不进某些话了,当即只得暂时按捺住内心的猜疑,主动改口笑道:“对了,方才王州牧不是说,待返回徐州后会挑些阴平女子前来送于吾家主公么?”
“弘正好有个不情之请,想请王州牧应允如何?”
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请”了啊!
王政暗自吐槽,嘴上却道:“杨祭酒有何要求,但讲无妨。”
“圣人有言:食色性也。”杨弘一本正经地道:“阴平女子,歌舞双绝,天下闻名,弘亦心向往之,不知到时候可否也附送在下一个?”
这事啊...
王政心里一松,当即笑道:“哈哈哈,政当杨祭酒有何要求呢,些微小事,举手之劳。”
他笑的亲切,杨弘更是一脸灿烂,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客气攀谈了没一会儿,杨弘状似不经意地突然闻到:“州牧既然答应了,却不知弘何时能收到这份大礼?”
看似问何时收到女子,实际却是再度旧话重提,让王政亲口说定什么时候返回徐州!
王政算是服气杨弘了,同一个问题他每次见面都会问起不说,话术都能翻来覆去变出不同花样,这份执着着实令他“既厌且佩”。
“是了。州牧贵体染恙,尚需七八日来调养,然后又要准备一番,这样离开寿春起码也要半月之后呢,然后前往六安与旧部汇合,再度转道,离开我扬州境内更恐怕要到一个月后吧?返回徐州更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哎呀,这般算来,在下却真是有些等不及了。”
一番自说自话,竟是不给王政回答的机会,就主动将其启程动身、离开寿春的日子定下了。
“半个月?”王政笑了笑道:“也许用不了。”
“哦?”杨弘侧目问道:“此话怎讲?”
“政之前派去汝南边境探路的哨骑,已传回话来,情势不容乐观?”
“弘愿闻其详。”
“汝南如今虽还在袁公的掌控之中,但是北上的几条道路,兖州军的防御却已日渐森严。”王政苦笑着道:“每日更有轻骑探马巡弋周边百里,分明做好准备,似乎已提前得知了政欲北上的计划,真是怪哉。”
听到这话,袁术老脸一红,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他是寿春之主,自然知道王政欲要北上,奇袭许都一事,如今城内早已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至于是谁传出的,袁术也大抵猜到是自家这边人漏了口风的可能性更大,如今事主提及,自然有些惭愧。
杨弘却是继续追问道:“那王州牧的意思是?”
“奇袭许都怕难计成,北上之路更已阻截。”
王政抬眼望了望杨弘,叹道:“待政病好之时,若再无转机,那也只好暂时搁置逢迎天子的念头了。”
“哈哈哈...”杨弘忍不住大笑起来:“州牧此言甚是可笑!什么奇袭许都...”
话未讲完,却见袁术突然插口道:“曹阿瞒若已有了防备,逢迎天子一事,缓一缓也是好的。”
“便是天子知道,也必会体谅御寇的,曹操乃国贼也,自当除之,但彼辈如今势大,咱们也当明辨形势,留有用之身,待可进之机也。”
“主公!”
杨弘面露不忿,还待再说,却见袁术已对他使了个眼神,随后对王政温言道:
“御寇你且安心静养,本侯宫中尚有些事务处理,便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