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荡和麻痹感,随后蔓延到握斧的右臂,紧接着半个身躯都突然动弹不得!
什么情况?
那将脑海中刚生出疑惑,下一刻便感到一股钻心剧痛,却是趁着敌人被贯日功的暗劲僵滞之时,乔婠已回刀疾刺,插入了他的小腹。
冷冷看着着对方一对瞪圆的眼睛,面罩下的乔婠嘴角上扬,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仿佛在说:在我贯日门人的面前用偷袭这等伎俩,汝这贼子真是不知所谓!
更是不急着拔刀,反而再度发劲,让刀锋又在敌将的肚子里搅了一搅,温热的血液顺着她的手往下淌,更有一截黏糊滑溜的东西顺势扯出,却是把敌人的肠子都拽出来了,直让眼前的那张脸痛的彻底扭曲时,方才飞起一脚,将那具濒死的身体远远踹飞。
......
此时的地道入口,王政还在附耳细听。
周晖问道:“王州牧,如何了?”
“似乎孙贼打破了挡板。两下陷入混战。毒药太浓,怕不能久战。”
王政想了想,直起身子,神情变得肃然:“这样下去可不行,传令,洞口点火,准备施放。遣人下去地道,令乔婠等人撤退。”
先时孙策军离洞口远,放火也没用。此时渐近洞口,可以放火了。王政本来还有打算,想要等击退了孙策军后,再沿着地道,冲入他们的营中杀上一阵,如今看来不太可能了。
一旁的陶泽惊叹道:“这毒言乃是混合了金汁而作,威力端是了得,实在没想到孙策军竟能坚持到现在。”
“本将也没想到,连乔婠下去也没能改变僵局。”
王政亦面泛苦笑,转眼看了下从地道中才拖出不久的那几具尸体,皆已残缺不全,忍不住感慨道:“孙伯符哪里练出的此等精兵?”
众人纷纷默然。
......
乔婠越战越勇,此时浓烟愈发浓郁,早已看不清楚左右,但是她也能感觉到,自家这边的士卒似乎越来越少,而对面的敌人却大呼小叫,绵绵不绝。相应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心中不由也有些焦躁起来。
“那竖子本就看我不起,好不容易才上得战场,此时若退,建不得功,岂不是前功尽弃?”又想:“如今孙贼势大,若此战失利,竖子知难而退,那周晖更不堪用,我孤身一人,便是逃离此处,想要复仇也是万难。”
想到这里,她心中登时坚定起来,不能退!随即丝毫不顾丝毫不顾身边袍泽越来越少的变化,只是挥舞着刀光昂立在前,半步不退。
不多时,被她杀死的孙策军不知反几,单是尸体也积累近有人高,再度堵塞道路。
乔婠不耐烦等孙策军清理通道,轻叱一声,上前几脚把这尸山踢散,却有两三具垫底的尸体没能踢走,她几个脚步轻盈跃上,环顾四方,厉声喝道:“皖城乔婠在此,嫌命长的便上来罢!”
面罩下的那张如花俏脸,此时仿若布了一层寒霜般,满布杀机。
话音刚落,便见对面的孙策军齐齐后退,纷纷骇然,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中,几十个呼吸过去了,竟没人敢往前一步。
他们瞧不清楚乔婠的容貌,更不知对方是何许人也,可那宛如实质的充盈杀气却让所有人本能般明白了一件事...
不能上,上唯死耳!
一时间,地道内陷入了落针可闻的静默之中。
好一会儿,乔婠的后方响起一阵急促的步伐,才打破死水般的平静。
却是王政安排的传令官赶到了,叫众人撤退,乔婠却不即走,只是冷冷地道:“你们先退,我来断后!”
一边说着,一边跳下地面,足尖一挑,便将一柄断剑挑起,随后猛地一抛,破空声中,正中对面最前一兵的额头,直穿出脑后。那人惨叫都未发出便顷刻栽倒。
再杀一人的同时,乔婠继续跨步上前,左臂一揽,夹住次后一兵的枪戈,紧接着又是右臂高举,刀光一闪而过,已是刺入了此人的脖颈,血如泉涌中,那人发出“嗬嗬”几声怪响,亦随之栽倒在地。
片刻功夫,三步之内,又杀两人,如此神威之下,剩下的孙策军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