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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林不知道许多余的真实想法,但他立刻接过话茬,他也知道自己班长的嘴上毛病,他在一旁怕引起指导员心里不满,连忙帮老马解释。
“指导员,平常我们班长跟我们说话都,都特别文明,他现在是让谦虚给急的,急的。让谦虚急的。”
老马不光嘴上说话不那么让人爱听,就是说话重点也被那帮小子地胡搅蛮缠,给引着走了,对薛林怼道:“什么叫让谦虚给急的。”
李梦和薛林都下场了,说话直性子,脑子转的没那么快的老魏,知道也该自己说几句了,他握起老马的手,装作电视里深情的样子:
“班长手上磨出了血泡,我们看着班长,我们眼里充满了泪水,我们……”
老马被老魏弄得愣住,随后一把抽出手,说:“行,行了,你们说点人话行吗?”
“老马,你没说,可你做了。老马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何红涛点头,对老马说道,并一起去屋里准备说些私话。
许多余坐在石凳上,没跟着那几个一起去偷听。
虽然心里稍微有那么点不舒服,可结果最终肯定是向着他的。许多余在心里也有了一丝丝莫名恨意,在部队里让许多余有恨意的第一个人,是师里文艺部的宋评,第二个则是现在不拿他当回事的某某,他一定会还回来的。
“我的东西我愿意给谁就给谁,但关你们什么事。慷他人之慨,壮自己的贤明与情分,什么混蛋玩意。”
何红涛笑容满面的拍了拍老马的肩膀,但他看老马还有点晕晕乎乎样子,也没在意,说道:
“老马,什么叫做得对?这就叫做得对。
这,正是我和连长所一直期待的。不,是所有人所期待的那样。
老马,全团任期最长的一个班长,放在哪都不会让人失望的!”。
“指导员,那几个浑小子不明白,难道您也不明白?”老马瞪得何红涛说反问道。
“你说我不明白?”
何红涛被蒙在鼓里,他以为是自己上次来了后,和老马说的话让老马想明白了该怎么做。
所以,是老马带领五班修了路,也把五班给带好了,何红涛现在和老马的心思与反应,那是驴唇不对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