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发抖。
“胡德,放心。”凌峰一只手被克利夫兰扣着,另一只手抱了抱胡德,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萝莉控似得,还在分别时在她的亲了一口。
而克利夫兰看着这个场景也松开了手,不当电灯泡。
“走吧。”依次安抚好了胡德、独角兽还有茗,凌峰和克利夫兰一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内此时已经坐着四个人,三男一女,几人都是和凌峰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其中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褐发男子看见凌峰还招了招手:“嘿,你好朋友,恭喜你和我们一起成为克利夫兰老师的新学生。”
“克利夫兰老师?学生?”凌峰迷茫的看向他们,宪兵队怎么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即使是宪兵队也没有权利对指挥官进行判决,想要判决指挥官,只能上军事法庭,”另一名男子说道,“所以宪兵队对咱们这种犯事了的指挥官能做的只有上课开导,劝咱们‘迷途知返’。”
“当然了,你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宪兵队是肯定会把你送上军事法庭的,不要心存侥幸。”房间内那名女性指挥官也开口解释,“实际上我们几个都是因为一个原因被克利夫兰老师叫来这里的,我们都连续来了快半年了……”
“我们也给他解释过,都是误会,可是她却不听啊。”从未开口说话的男子也开口吐槽道。
“呵,误会?”克利夫兰憋了一眼最后一个开口的男子,不屑的说到:“海豹,就你没资格说别人,我记得上次你来我这里的时候萨拉托加还没戒指吧?怎么这次萨拉托加送你来的时候就带上戒指了?还不是订婚戒指,是结婚戒指,你俩这闪婚挺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