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却是听出了姜放的意思。虽然他也不明白这罗箬的兄长在刚才还与自己讨价还价索要钱财。
怎么出了府便求上了被禁足的大小姐。
但管家还是跟姜放解释道“老爷,这两人也未必是真想见大小姐,他们不过是想用他妹妹的死讹诈咱们府上罢了。”
说完,管家又将今日他离开后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这二人如何贪得无厌的嘴脸说了个清楚。
然而听了这解释,姜放的脸色反而越发难堪了,
毕竟刚才这两人的妹妹可是姜念娇府里的丫头,如今闹出这么大的事,足可见姜念娇平日里对这些丫鬟的管教有多混乱无序。
见这二人只是想讹诈钱财,姜放自然没有那么好说话,他只让府里下人将这两人乱棍打了一顿。随后再将他们交给了官府。
处理完这些,他今日原本计划解了姜念娇禁足的打算,便也被再次推后。
他只惯性使然往思心园去。
踏入园内,于瑟正在与婆子问话“那两人可还在府门口闹着?官府可来人了?”
婆子正要回答,姜放便施施然走了进来。
“那两人我已经处理了,夫人不必担心。”
乍然见到一身朝服的姜放,于瑟连忙起身迎了过去“老爷,您回来怎么也不与我说一声,今日那两人没有纠缠于您吧?”
姜放显然并不想多提此事,他点了点头。
随后他只往内室而去。
于瑟知道他是准备换下朝服,便也跟了进去亲自为他换上常服。
换常服期间,她也不忘说些今日的琐碎,当然今日那桩命案,她见姜放神色不愉,便也没有多提。
见姜放神色如常了,她方才小心提了一句“娇娇也被关了这么久了,想来她是知错了,老爷今日不如便解了她的禁足吧。不然再这样禁下去我只怕她要被饿死!”
不想提了姜念娇倒更似是引爆了姜放的什么爆炸开关。
“别跟我提这孽障!她做事便没有一件让我顺心的!若饿死她了,倒正好让我省心。”
随后他又肃然对于瑟道“夫人,这小畜生真是越发的猖狂了,你往后莫要再如此惯着她了!今日她能惹得这些不三不四之辈来我府上闹事,明日还不知是不是打算将我们姜府掀个底朝天!”
于瑟见姜放勃然大怒,只在他身后微微勾了勾唇,不过姜放一回身,她便又是一副贤良淑德的温婉模样“老爷,不是妾身不想管教娇娇,实在是妾身管束不住娇娇。每次妾身想管束于她时,她便说妾身不是她母亲,凭什么管教于她。”
于瑟这话一出,果然更勾起了姜放的怒火,他几乎立刻便毫不客气道“她若是不认你这个母亲,我便也不认她这个女儿!”
随后他又对于瑟安抚道“夫人放心,这丫头有什么不对的,你尽管教育,不必有所顾虑。”
“她若是敢闹,你便告诉我!”
于瑟惺惺作态道“那怎么好?”
“有什么不成,她连个丫鬟都管束不住,又是个胡闹性子,如今在家里教好规矩,怎么也比在婆家丢人来的要好!况且如今嫡女嫁给陈府旁支,已让人瞧了笑话,我可不能让她嫁去陈家后再被人瞧了笑话去。”
姜放这话虽严厉,然而听来倒似是有在替姜念娇做打算。
于瑟也顾不得他会怀疑了,她只惊讶问道“老爷的意思是同意娇娇嫁去陈家了?”
姜放闻言只揉了揉太阳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不然还能怎样,殿下圣旨都下了,一言九鼎,我这做臣子的难道还能违逆殿下的决定不成?”
姜放的画风倒是转变的太快,毕竟在刚接到姜念娇与陈靖淮的赐婚圣旨时,他还反应极为强烈,甚至为了让邕帝收回成命,只天天在下朝后还堵着邕帝求情。
如今等姜念娇回来了,他当时虽然也为了此事大动肝火,甚至还关了姜念娇禁闭,然而这才不过禁闭两天,他怎么就改变了看法。
难道这姜放如今倒良心发现,觉得自己愧对姜高氏与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