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忍多久?”姜念娇黑脸问道。
系统用一种不太确信的口吻道“大概两三天就可以重获自由吧。”
春时宴也还有两三天,让她保持这种说胡话的状态,供盛京圈中的夫人小姐,王孙公子取笑,尤其是被苏止柔嗤笑,她只觉得果然还是重开更合适自己。
系统此时竟也急了“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换取新的物品,需要扣除更多的积分。宿主当前积分已经是负数了。”
姜念娇斩钉截铁道“扣!”
比起被人当成神经病,这点提前消费算什么。
半刻后,再次被扣了五十积分,顺利解决了言不由衷的毛病。
姜念娇便也决心去看看室内的三皇子。
毕竟那女人虽然被自己赶走了,但内室躺着的那位还不知是什么情况。
她只强忍着周身的疼痛,费力的将自己的身子往内室挪去。
内室的水磨石地砖上正躺着一个被摔的四分五裂的碎碗。地上还淌着褐色的药渍。
床上的万福锦被隆起处分明插着一把匕首。
她试探的唤了一声三皇子。
然而床里的人却没有半分动静。
她只能继续拖着一身是伤的身子往内室再度探去。
也不知是那刺客太菜,还是这赵衍桢福大命大。
那匕首虽被刺在了隆起处,然而行刺的刺客太过慌张,那匕首只刺在了他手臂与身体的缝隙处。
这人根本连一点皮外伤都没受。
对比着自己,害人不成反害己,姜念娇在抽出那把插在被子上的匕首时,内心只恨得牙痒痒。
不过她也不敢怠慢,只试图出手推醒那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的赵衍桢。
不想她还没触碰到赵衍桢,便听那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突然嘶喊了一声“不要!”
这一声嘶喊饱含着绝望,甚至那原本清朗的少年音都夹杂着磨砂泣血的沙哑。
再看向那床榻上的少年,只见那少年却仍是闭目沉睡的姿态。
他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只如蝶翼覆盖着眼睑,但他俊秀的眉头却是紧紧锁着,那朗月清风的面庞也透出如坠深渊的绝望。
他的手更是无意识的挥舞着,仿佛是在寻求救命的稻草。
姜念娇自然没那么好心,充当面前这人的救命稻草。
她只是撑头欣赏着面前这人痛苦的表情,她甚至由此产生一种恶意的快感。
此后他似是长久浸在悲伤的梦中不可自拔。
许久后也不知那梦中剧情走向了何方,他那张原本乖顺俊秀的脸上也透出凌厉而残忍之感,周身的气势更如坠阿鼻的堕仙。
他的语气透着厚重的戾气“是你们逼我的!”
看他那副姿态,也知他是被梦魇着了。
姜念娇曾听人说过,若是在人梦魇之时推醒那人,那人的灵魂会因此缺失一半。
虽然不知传言真假,不过她也并不想去犯这禁忌。
担心刺客去而复返,只将自己也一并谋算在内。
姜念娇便打算弃他而去,
只是她还没站起身来,却先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拉住,随后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脖子便被一双修长白皙的大手卡住。
同时自己的双手也被那人压制于头顶。
姜念娇的喉咙被卡的几乎透不过气,她甚至有种自己会被就此绞死的错觉。
“你是什么人?”赵衍桢此时竟是醒了,那原本俊秀如高天霁月的面容仍是透着厚重的戾气。
那琥珀色的瞳仁更是透着一股妖异的危险感。
姜念娇本就浑身是伤,此时被人又拉又扯还强压,整个脸上瞬间覆盖起了痛苦面具。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