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棍棒的几个人一见徐管事看向自己,只也像是要与这些棍棒划清关系一般争先恐后的扔掉了棍棒。
还是紫娟出言解释道“徐管事,你别介意,我们刚才是不知道来的是您,也是怕进了贼人所以才举了棍棒。”
听到紫娟这话,那徐管事只也道“有警惕心是好事。”
紫娟笑了笑,随后她只对徐管事道“管事,你们衣衫都湿透了,要不赶紧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说完这话,紫娟只还示意张婆子赶紧去熬上一碗姜汤,毕竟如今可没有什么良药,一场风寒都有可能要人性命。
那张婆子闻言只也匆匆下去,然而徐管事却道“紫娟姑娘,此事先不急,我其实是有事来找你的!”
“找我?您找我做什么啊?”紫娟显然也自觉之前的事情都了了,所以她当下只是惊讶的问道。
徐管事未曾答话,却是先行叹了一口气,而紫娟只也在他的叹息声里,跟着心思下沉。
毕竟这位徐管事她也是共事过的,当初在周府的时候,他便将家中大小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大事小事到了他那里好像都不是什么难事。
也是因为他这沉稳细心的性子很得夫人看重,夫人才会将这用惯了的老人放到了小姐的府上,这一来是用来监视那姑爷,二来也是为了能管好自己这诺大的家业。
所以在紫娟看来能让这老头子叹息的事那一定便是大事了,而且这事一定还与周府有关。
故而紫娟只也立刻出言催促道“徐管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为何这般叹气,可是夫人出了什么事?”
倒没想到。紫娟居然一语中的。
徐管事当下也不再多想措辞了。
他点了点头。“是啊,夫人出事了。”
“她出什么事了?”紫娟头脑一片空白,好像离开也才不过半日她实在不明白这半日里能发生什么意外。
徐管事也知紫娟急性,便也立刻道了一句“你还记得那方月儿不?”
紫娟点了点头,似乎还是没能将夫人不好与这方月儿产生什么联系,毕竟方月儿在丽春院那种地方,如果没人赎她,她轻易是不可能出来的。
徐管事也没管紫娟怎么想,见她还记得方月儿,他便也立刻道了一句“那方月儿在衙门里诬告夫人对她逼良为娼。如今咱们拿不出契约,夫人正在牢中被人看押着呢。”
听到这话,紫娟只也立刻惊叫出声“怎么会生出这种事来?那方月儿不是还在丽春院吗?”
紫娟以为这方月儿的事真要惹出来也应该是被方月儿的父亲捅出来才是,而且找不到方月儿,他父亲也没法子做什么。
这方月儿又是怎么出来的呢。
听到紫娟的问话,徐管事只低声道“我听说那方月儿好像是被自己的堂兄一个叫方大力的屠夫给赎出来的。”
一听徐管事这话,紫娟便也有了一些印象,当日方月儿的父亲来闹事的时候,他身后好像便一直站着一个身形高大一言不发的凶恶男人,那男人十分的有威慑力,他虽然只会在关键时刻出手,可他的存在感却是不低的。
甚至他们周府会理会方月儿那怂包父亲的诉求,也是因为这方大力的缘故。
所以对于是有那男人出手,紫娟此刻似乎方才有些可以相信这件事了。
她声音焦急道“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徐管事见紫娟开口问询,便也立刻低声道了一句“这事其实还是很好办的,只要你答应帮我们做一件事。”
紫娟立刻追问道“什么事?”
徐管事随后低声道“我听夫人说,你们好像还与那方家老父亲重新签过一个契约吧,那个契约是一个死契,也证明了方月儿是一个奴婢,既然是奴婢,那他被主家发卖的行为便也合情合理了。所以小姐让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要回那张契约的。”
听到徐管事这话,紫娟愣了一下,随后她似乎也终于想起了那纸契约。
她只低声道了一句“你等等,让我找找。”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