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出门狂奔了。
杏花不懂紫鹃在想什么,她也不想懂,她摇了摇头,随后她接过了紫鹃手里的东西道“那你就站在外面躲雨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这话,杏花便径直走进去了。
不过进到寺庙里面,杏花便也感觉这里躲雨的体验其实也不大好,这屋子虽然宽敞,然而架不住这屋外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啊。
而且这屋里阴沉沉,昏暗暗的,人行期间根本看不清一切。
好在此时,终于有人想起了火折子,并且那人只将火折子点燃了,随后人们方才看清楚屋里的一切,
这台子上除了一座佛像与一张供桌其他的东西都已经破破烂烂了。
而且这寺庙里因为年久失修,很多地方只在上面灌小雨,那佛像便是其中十分狼狈的存在,佛像的上方的砖瓦几乎全都被挪开了。雨水从那个口子只直接往下灌,几乎每下一场雨,这雨水就在冲刷佛像,在这样的风吹雨淋里,这佛像又怎么可能不斑驳成一片。
人们寻了一阵,最后才寻到一处相对干净且没有漏雨的所在,他们十分自觉的将最好的地方留给了大小姐和姑爷。
待安置好了,王才不免出言提议道“咱们要不要烧些柴火?”
周夭娘看了看外面的大雨,和不知何处的柴火,只也道了一句“罢了,我们没有淋湿便别生火了,我想这雨一会或许会停。”
听到周夭娘的话。王才只能应了一声是。
随后大家席地而坐,许天意似乎还没有忘记之前与王才交谈的话题。
“王才,你刚才说你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许天意的问询,加上问题也解决了,王才自然便也有心思说起了自己之前的经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之前原本是沧州的流民,我八九岁的时候,家里就因为饥荒逃难到了京城,起初我们与同村的人寻到了此处,所以我们就在这里安顿了下来。”
“我们白日里乞讨,晚上回这里,后来不知怎的,京城突然不让我们进去乞讨了,所以我爸妈就将我卖到了人牙子手里,之后他们凑够盘缠或许就回去了吧,反正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
说到这些经历,王才显然是有些失落的。
听到王才说自己是沧州人,周夭娘明显是有些惊讶的。
她只低声道“王才你是沧州人?”
王才点了点头。
周夭娘立刻道“你之前怎么也没跟我说过,而且我听你口音也不像是沧州那边的口音啊。”
王才闻言苦笑一声“那人牙子为了能多卖上价格,只让我们这群流民的孩子苦学京片子,不过也托学了这些的缘故,我才能去到老爷身边当小厮。”
周夭娘感兴趣的显然并不是王才这样的经历,她只对身旁的许天意道“天意大哥,你也是沧州人耶!王才也是沧州人,你们说起来还算是老乡呢,你们往后若是交流起来,正可以用沧州话交流呢。”
听到周夭娘这话,许天意却是笑着道“那倒是不必,咱们都会说京话,用沧州话倒显得我们好像在搞什么小团体似的。”
说完这话,许天意只又对王才道“王才,我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吧?”
王才闻言自然配合的点了点头。
随后或许是为了拉拢与许天意的距离,王才只又对许天意道了一句“对了,姑爷,您是沧州哪里人啊?”
许天意只漫不经心的道“我家住在南部那一块。”
王才听到这样的回答,心头多少是有些怪异的。一般人说自己家乡住在哪里不应该都是直接说住在哪个具体地方吗?
怎么这位姑爷却是如此笼统的回答他的提问。
不过他心中虽然觉得怪异,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只道一句“咱们沧州南部还是挺好的,雨水丰饶,又不至于生洪灾,南部比我们北部富饶啊。”
听到王才的话,那许天意只应了一声是。
而周夭娘却是心血来潮道“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