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四周,随后方才低声道“草民要告云洲太守贪污,与上官勾结,致使云洲百姓民不聊生。”
“草民还要告御史台,刑部,上京府不作为,乱作为之事,若非是这三部不行其事,草民也不会在这上京城兜兜转转十来日却上告无门,只能在槐树底下说书为生了。”
“只是草民没想到他们之中有人无耻,草民都没有再行告状,不过是将这十来日的见闻说成了书,不想他们之中却还有人将我抓了起来毒打一顿。而且为了不让我们说书,他们只将我拘禁在了武侯铺里,甚至为了此事他们还打伤了一名太学生!那太学生生死未卜,草民很是愧疚,也很是后悔。”
听到李云澜的话,场下所有人只都没有开口说话,最后还是邕帝开口道了一句“你说你在那东市说书,你倒是把你在东市说的书也在这里说上一遍。”ωWω.GoNЬ.οrG
一听邕帝这话,若是寻常人多半便不敢了,然而李云澜却是道“好,草民愿意说书给陛下听,也让陛下听一听我们的疾苦,更请陛下能救一救您的子民。使他们能免与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