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那边推举过来的,也确实是个有本事的。年年太学院测试他都是头甲。
这孩子成绩优异便罢了,性格也很是不错,平日里,对同学友爱,也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时候看他老胳膊老腿提重物他都会帮着去提,所以这孩子应当不可能主动去犯事。
也是因此,那老头只对温明玮也多少有些怜悯之心,故而他只能出言对那武侯出言请求道“武侯大人,这孩子能不能麻烦你们给叫个大夫过来!我愿意出些钱帛给这孩子看看伤势。”
听到老头的请求,那武侯却是道了一句“这事你找我们也没用,我们毕竟属于越区办事了,一会儿遇到你们区的武侯,我们恐怕还得遭到驱赶,不过我们会同他们说清楚这事的。一会儿他们会安排人过来给他看病的。”
听到武侯的话,那看门的老头自然只对着这武侯千恩万谢。
而送走了武侯之后,这老头子自然只也立刻回院子里去招呼几名还在彻夜苦读,没有完全睡下的学子。
“你们谁有空,赶紧过来搭把手,把人给我抬进去!”
听到老头的话,几名学生便也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书卷,走了出来。
而当他们出来看到躺在地上的温明玮时,他们明显只都是一惊。
“温兄?”
“明玮兄!”
随后他们只都转头看向老头道“温兄这是怎么了?”
见那人问起,老头只声色平淡的道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孩子是被紫薇街的武侯抬回来的。”
一听这话,有学生不禁立刻出言道了一句“明玮兄近日好像常往紫薇街东市那边去啊,会不会是明玮兄在那边遇到了什么事。比如为了某个女人跟人打架。”
不想另一名熟悉温明玮的太学生却是立刻出言反驳道“你以为他是你?他往东市去那也是为了多赚几个钱,他在那边摆了个摊子给人代写书信呢!”
听到那名太学生的话,有人不禁小声嘟囔道“每次测试的头甲都是他,一期也能有二十两银子,生活费够用了,他去凑那个热闹还不如多看几本书呢。”
听那人的话,另一名同样淮泰来的太学生不免立刻出言道“你以为他不想吗?这不是他家里爹爹病重吗,如今家里没钱,他又不能回去可不得多去赚点钱补贴家用。”
一听是因为这个缘故,众人便也都不再说话了。
毕竟能在这里住宿的多半都不是什么富裕家庭,大家都知道这样的事情意味着什么。
人们感到叹息的同时,那老头只也发话了“行了,你们别争论了,咱们赶紧将人抬回屋里才是正经。”
听了老人的话,众人果然都不再说话,随后他们只小心翼翼的将温明玮给抬回了屋里。
虽然在屋外的时候,他们也知道温明玮受了伤,更为温明玮身上的伤感觉到触目惊心。
然而当他们在灯火下看清楚温明玮的伤口形状的时候,他们还是不禁为温明玮感觉到一阵后怕。
“宿管老伯,明玮都被人打成了这样!您赶紧叫大夫啊!”
“是啊!我看他那伤还挺严重的,要是不及时处理,怕是会死吧!”
听着这一群太学生咋咋呼呼的,宿管老伯只也低声道了一句“处理当然是要处理的,我已经叫那送明玮回来的武侯去请大夫了。”
一听这话,众人这才放心了许多。不过众人也不敢睡,大家只都陪在了温明玮身边,他们共着一盏烛火看书,一边陪伴着温明玮等着大夫过来。
然而等到了下半夜,那大夫却也不见过来。
反而是温明玮到了下半夜忽然有了情况,他似乎短暂的清醒了过来。
人们看到他醒过来,只也立刻想过去问问温明玮的情况,不想温明玮醒过来却不是与那些太学生说话,他只突然直接对着地上便呕出了一口鲜血,随后他只又呕出了三两口鲜血。
地上都是触目惊心的鲜红。
所有人都被温明玮的状况吓到了。
有人赶紧跑去找宿管“大叔,明玮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