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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自己父亲的问话,朱赞郇只立刻道了一句「托父亲的福,我如今身子骨已经大好了。」
听到朱赞郇这话,朱老爷先只是惊讶的看了一眼他,随后那朱老爷便又接着道了一句「你好了便好,若是身子能顾得过来,你也正可以帮衬一下你弟弟,他这段时日也确实挺辛苦的。」
听到自己父亲这话,朱赞郇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朱赞郇只又将目光转向了那架子上的人,他试图看清楚面前这人,不过因为这人实在太过狼狈不堪,加上他当下脸上的血肉也实在太过模糊,所以他根本没有认出这灰头土脸的人是谁。
反倒是朱赞郇的父亲在发现自己的长子盯着那血糊糊看,他便也不免主动道了一句「这人你难道都没有认出他是谁吗?」
面对自己父亲的问询,朱赞郇一时还真没认出对方到底是谁。
他只能诚实的点了点头,并且他在随后只对自己的父亲道了一句「父亲,这人我难道认识。」
面对朱赞郇的问询,他的父亲只是冷笑一声「自然认识,而且还是你的老熟人。」
说完这话,朱赞郇的父亲也没有揭晓谜底的意思。他只是忽然转头看向那刑架上的男人道「老李,你应当也有好多年没见过你的学生了吧?这是我儿赞郇,若是你当初不做那无畏的傻事,你如今可还是我府上的座上宾啊。」
听到朱赞郇父亲的话,刑架上原本无动于衷的男人只也终于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朱赞郇。
那的确是他昔日的学生,他也曾的确是朱府的座上宾。
虽然这孩子如今已经长的身形瘦长了许多,他的容貌也褪去了青涩,可那容长脸,细眉丹凤眼却是一丝改变也无。甚至是他的皮肤都跟幼时一般瓷白冷峻。暮气沉沉。
所以曾经作为他师长的他方才能一眼将面前的青年认出来。
而朱赞郇虽然透过对方的面庞只仍旧看不出对方是谁,可从自己父亲的言语之中,他却也能分析出对方是谁来了。
曾经当过自己的师长,与自己父亲有些往来,如今又翻了脸,且姓李的应当也只有这么一个。
那人的名字就是李云澜。
想到此处,朱赞郇只也立刻道了一句「可是云澜先生?」
听到自己曾经的学生终于认出了自己,并且唤出了自己的名字,李云澜的心思只也十分沉重复杂,毕竟这个学生的父亲如今也成了自己的死敌。
他没有说自己是,也没有说自己不是。
而朱赞郇在看到自己昔日的师长成了这般模样,便也不免朝着自己父亲的方向看了过去。
他只对自己的父亲道了一句「爹,您对云澜先生到底做了什么?他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面对自己儿子谁惨帮谁的言论,朱鹮志只也不免冷冷道了一句「你问他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你倒不如问问他对我们做了什么!」
听到自己父亲的话,朱赞郇明显也有些糊涂了。故而他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静静的等着自己的父亲再一次开口。
朱鹮志也没有让朱赞郇失望,他在随后只对自己的儿子道了一句「他曾经多次将我们在云洲的一些事情上报给上头,我那么信任他,他却屡屡背刺于我们家,那些东西如
果传到上面去,我们一家可都是要杀头的,可你这好老师,半点不顾我当年与他的兄弟情谊,半点没念着你是他的学生,我待他不薄,他却想致我们于死地!」
听到这里,朱赞郇显然是有些不相信的。
「先生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会不会是爹爹你弄错了人?」
听到朱赞郇这装无辜的语气,朱月武只也觉得有些恶心,故而他只适时开口道「父亲说的怎么可能有错,只是大哥你与这贼人是师生,您该不会因为这点师生情谊便想向父亲求情吧?」
听到这话,朱赞郇只立刻瞪了朱月武一眼,事实上他确实是想给李云澜求情的,可是在朱月武说了这话之后,他反而不好开口同自己的父亲求情了,毕竟他这父亲本性多疑,自己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定然会对自己产生怀疑。
也是因此,他当下只也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