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这样一个被关在牢房里,严格看守的人都能让你们带着人跑了!你们还有什么事能做!你们都是一群饭桶吗?”
听到陈燕蓉的训斥,瞬间那狱卒都有些害怕面对外面的疾风暴雨了。
不过他随后转念一想,只又忽然意识到,能让他们山主这么生气的原因,不就是因为这少年女干细跑了吗?
如果自己将他们抓住了,那山主岂不是不但不会生气,说不定还会对自己加以重用了。
一想到这里,这少年当下便也不禁一阵激动,他下意识便想抓住那少年与洪安正的手,并且他只打算在随后大声呼唤,以此引起陈燕蓉的注意。
然而他在打别人的主意,他却没想到别人也在打他的主意。
几乎在他刚准备转身的时候,少年便直接将那狱卒直接给推到了陈燕蓉的方向。
陈燕蓉当时还没有注意到是个什么东西朝自己的方位扑了过来,那人便直接朝着陈燕蓉的方位拜倒在了陈燕蓉的石榴裙下。
他这一动自然只也引得陈燕蓉带来的这些里三层外三层的小喽啰们只不约而同的朝着陈燕蓉的方位防卫了过去。
一看到他们全往那个方位跑的一瞬,少年立刻抓紧时机,随后他竟是直接带着洪安正逃出了这层层叠叠的人群。
甚至直到他彻底逃出了生天,陈燕蓉他们都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燕蓉只感觉到有人朝自己扑了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便几乎被自己手底的喽啰们给压在了最底下。
看着所有人都往这边来,陈燕蓉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们做什么全部都过来了?我以前跟你们是怎么说的?你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任务,每次遇到什么事情你们不要一股脑全往这边来!你们是猪脑子吗?我都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啊?你们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听到陈燕蓉的训斥,这些人只低声道了一句知道了。
随后他们只也终于起身了,也是在此时。陈燕蓉方才看清楚这刚才差点偷袭到自己的人似乎是个身穿白色囚衣的囚犯。
她看到那白色囚衣,又想到刚才逃出去的女干细,加上她还没有见到那女干细的容貌,自然她只立刻便当这狱卒是女干细了。
“你这女干贼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伤了我们的人,还敢偷袭于我!”
当下别说是陈燕蓉了,便是其他人只也一致将眼前的人当成了那女干细。
加上认识见过那女干细的人不是在矿场,便是被少年打晕了。
故而当下那狱卒跪在这里,只连一个出言替他解释的人都没有。
而那白衣狱卒刚缓过一口气,他正准备提醒陈燕蓉去抓那少年呢,不想他还没来得及指认,便听陈燕蓉对着自己便是一通斥骂。
一听陈燕蓉居然还是将自己当成那女干细斥骂,这可将那狱卒吓坏了。
他也顾不得去立功指认少年他们了,他只立刻想要同陈燕蓉解释自己不是女干细。
然而他一张嘴便发现自己竟成了哑巴,当下他只急的冒了一头冷汗,而且他越是着急,便越是开不了口,故而他只急得只想朝着陈燕蓉的方向靠近。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张开嘴啊啊了几声,然而当下的他却连一个气声都发不出来。
然而还没等他靠近陈燕蓉,他整个人便被直接脸贴地的压在了地上。
也是此时他方才意识到,那少年或许根本没有替自己解开哑穴。
而联系前因后果,他很快便明白了自己就是少年推出去的一个替死鬼,他一想到这种可能只也立刻开始奋力挣扎了起来。
只可惜当下无论他如何挣扎,他也挣扎不了这种钳制。
一想到自己的挣扎都是徒劳的,狱卒便也终于沮丧的不再动弹。
而
陈燕蓉一见狱卒不再动弹,便也以为他是终于听话了,故而她只也终于示意其他人稍微将他松开了一些。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