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两日之期一过,安西州府那边的人便也快马加鞭而来。
他们一路取近道进入耒阳城外。
此时耒阳城已经是四处封门。
不过城上的守卫在看到这队兵马确实是安西州府的兵马,而且他们还拿出了知州的手谕,这群守卫们便也将耒阳城的城门打开了。
随着城门大开,浩浩汤汤的安西州兵便也立刻入驻了耒阳城内。
此时为首之处居于中间的正是晋王赵衍桢,而他的左右两侧分别是代表安西州府的军师沈逸秋,以及州府都统黄兴安。
缀在这之后的才是晋王的暗卫严子卿以及冷十三。
至于姜念娇,因为其正有身孕,而如今又是疾行军,故而晋王只将姜念娇留在了安西州府。
随后一行人便只往耒阳城而来。
耒阳城县令早估摸着州府那边即将派兵过来,故而早早便带领着底下的官吏们迎接上峰。
只是那县令只以为几人是只来安西州府的官员,而对于安西州府会派出来的人选他也早有猜测,沈逸秋与黄兴安他都有猜测,而且这两人他也都认识,故而乍然见到他们二人,县令倒是并不意外。
不过在看到中间的那人时,县令与罗景山却都不禁同时傻了眼。
县令想的是,这不是上次猪儿虫巷那桩血案里猪儿虫巷的新住户吗?
而罗景山想的是这人不是自己的幕僚,来自京城的先生吗?他怎么会居于二人中间,一时他们倒都有些拿不准赵衍桢的身份。
他们几人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好在此时几人同时翻身下马。
沈逸秋只主动同耒阳县令介绍道“这位是晋王赵衍桢,此桩事件正是由晋王主导的。”
一听到那面前容色温润如玉的俊美青年居然是晋王,不止是县令,便是罗景山也不禁吓傻了眼。
县令惊的是,晋王在他们耒阳城住了这么久,他不知道便罢了,从前只还传唤过晋王来公堂上
对质。虽然传言晋王宽宏,可他心中也还有些忐忑。
而罗景山比起县令便更为忐忑不安了,他请晋王当自己的幕僚便罢了,当初他父亲还曾为了此事驱赶过晋王赵衍桢,只不许其在他们罗府度日,故而他们比起县令可做的事情更为过分。
然而赵衍桢却仿佛并不介意过去的那些事情,他下马没多久,便出言问道“如今这边是什么情况?”
听到赵衍桢的话,其他人只立刻跟着道了一句“京城来了一位严大人,她告诉我们云湖寨的山匪勾连云州境内的山匪,想要强行攻下耒阳城,她还说安西州府两日后会派人过来,她只让我们守城两日,所以为了防止贼子闯入,我们将耒阳城给封锁了。”
听到县令的话,赵衍桢的脸色便是一变道“你治下百姓是只有耒阳城内的百姓吗?城外各村镇的百姓你就不管他们的死活了吗?”
听到赵衍桢的话,那耒阳县令立刻羞愧的低下了头。
倒是罗景山壮着胆子道了一句“先晋王殿下此事实在不能怪县令大人以城中百姓为先,实在是如今的风险确实没有那么大了,因为那位严大人在让县令大人守好耒阳城后,便与卑职领着兵马往巍山而去了,而且托严大人的福,我们只将一伙从云州往耒阳来的匪贼们坑杀在了罗峽关附近。所以如今云州那边的匪贼还没与云湖寨的山匪们联系上。故而耒阳城外的百姓并没有什么大风险。”じ☆veЫkメs? ?
“而且耒阳这边有一部分兵士就守在了云州,还有一部分士兵往云湖寨剿匪,顺便去营救那位严大人了。”
一听此言,赵衍桢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随后低声问道“这位严大人干的不错,只是我怎么没听说有什么严大人是往这边来的。”
听了赵衍桢的问候,严子卿只忽然走到赵衍桢身边,随后他只低声道了一句“他们口中的严大人或许是阿嫤。”
一听此言,赵衍桢只惊讶道“你说那人是堂姐?”
严子卿点了点头,随后神色焦急的请求道“殿下,还请您赶紧问问阿嫤如今到底如何了?”
意识到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