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成了这副模样,我可怜的二郎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陈嫤年闻言立刻看向陈家大哥与陈唤安道“大表哥,二表哥真是因为这个缘故被人打了吗?”
陈家大哥尴尬道“也不全是,其实主要是那铁扈挑衅咱们,二弟性格冲动便与铁扈打起来了。”
一听陈家大哥这话,陈家二嫂便也有些不乐意了“你就帮着外人说话吧。早知如此,我们家就不该答应这种事情。”
陈家大哥没有吭声,倒是陈嫤年主动动了一句“二嫂,这事算我们对不起你,对了二哥的伤可找人看过了?”
一听陈嫤年这话,陈家二嫂立刻冷冷道“怎么看?看病不得花钱啊,如今我们家都被抄了,兜比脸还干净,哪来的钱给看病啊。”
说完这话,陈家二嫂只又是一唱三叹。陈嫤年到此时怎么可能还听不出陈家二嫂的言外之意。
故而她只掏出一袋碎银道“二嫂,这事也怪我们没有考虑周全,这二十两银子,您便先拿着吧。”
一见陈嫤年给自己递了二十两银子,若是从前陈家还没败落时,陈家二嫂看到这么一袋随身银子,怕还不免要骂给银子的人是打发叫花子。
可如今在经历了抄家巨变,二十两银子能买来整套房子和家具后,陈家二嫂再看到这二十两银子便只觉得十分亲切,原来二十两银子可以做这么多事。
故而陈家二嫂在看到这笔钱后,只也立刻换了一个态度,她只眉开眼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她说这话时,虽是在推拒着的,可是她手上的动作却是根本不带停歇,她抓着那银袋子,就像是在抓着属于自己的未来一般。看書喇
陈家大嫂则在看着陈家二嫂得了银钱,心下倒有些不平衡了起来。
她只出言讽刺道“瞧你这样,嘴上说着不要,手却往兜里揣,当下还藏的这样深,是怕人偷了去不成?”
陈家二嫂瞪了大嫂一眼道“当然怕了,我当家的被打成这样,这钱是我留给娃儿们的,若是被旁人偷了去,那才真是要让人哭死吧。”
看着自家婆娘,你一言我一句全是为了这二十两,虽然其他两兄弟都有些眼热,可他们到底不像自己妻子一样直白,他们都还要点脸,故而陈家大哥只出言训斥了一句“你们吵什么吵?都是一家人,吵成这样丢不丢人?行了,你们赶紧该干嘛去。”xyi
赶走了陈家大嫂与陈家二嫂,陈家大哥便又对陈嫤年道了一句“你这次过来是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配合嘛?”
陈嫤年摇了摇头。
“不需要了,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们,如果陈燕蓉问起,你家父的消息,你们一概回答不知道就行了。”
听了陈嫤年的话,陈唤安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回答,我觉得她对我们挺好的,而且她手底下有那么多厉害的人,说不定那些人还能帮我救出我的父亲呢?”
听到陈唤安的话,陈嫤年一时只是笑着看向陈唤安道“唤安,你不会以为陈燕蓉欢迎你们真是因为你是她的什么一表三千里的远方亲戚吧?”
“她眼下款待你们不过是为了让你们告知你们父亲的下落,等套出你们父亲的下落,你们一家子可就可有可无了哦。”
“不可能的。”陈家大哥反驳道。
“今日铁扈打了二弟,还是她将那铁扈两兄弟处置了的呢。”
不知为何,陈嫤年总觉得陈燕蓉不会如此痛快,故而她只道了一句“我倒是觉得她恐怕还没将这两兄弟处置了。”
比起他们,显然同在京城的陈嫤年要更为清楚陈燕蓉的为人,虽然当初陈家还没有因为抄家而衰落时,陈燕蓉也是人人都夸的大才女,在一众女眷里也是大善人一般的存在,然而那只是因为没有触犯到自己的利益,那只是因为风雨还没有淋到自己头上。
没人知道陈燕蓉其实一直都有一种狠劲,为达目地不罢休,所以她的底线向来都很低,而如今风雨淋到头上,无人替她遮风挡雨,她的这种特性便会被更加放大。
而且陈燕蓉如果想谋反,陈家的利用价值怕还没有铁家两兄弟的高,毕竟那铁扈是个十分勇猛的先锋。而陈家除了陈守备,几乎只全数都是弃子,她有时候也想同这些人说清楚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