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看向门口那里，是廖子楚，颜诺挑眉，有些意外。



因为是一男一女，颜诺出去的时候，教室里就有大半的人开始起哄。



廖子楚也意识到了这样不妥，可是他除了在学校可以遇见颜诺外，其他时候根本就没这个机会。



“你找我？”颜诺的神情瞧不出喜怒，她对人一惯都是语气淡淡的，或许就只有陆寒骁是个例外。



廖子楚点头，“能和你单独聊聊吗？这里太吵。”



颜诺答应了，带着廖子楚到了无人的操场。



“你想跟我说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两人同时开口，而廖子楚已经从口袋拿出了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颜诺伸手接过，低眉看了眼，上面赫然是她几十年前的照片，脸上已经全无笑意，再听廖子楚的质问，她抬起如星璀璨的眸子，语气玩味。



“和我很像呢，所以廖少爷是怀疑，这个人是我？”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几十年过去，你居然没有不老，你是妖还是魔？”



不过廖子楚偏向于前者，因为每次注视颜诺久了就会发现她身上有一团圣洁的金光，那么就不可能是魔。



可是妖？却又不像。



“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会伤害人类，所以廖少爷与其在这里猜我身份，倒不如先管好自己。”



颜诺看着照片中的自己，穿着五十年前最流行的旗袍，手中一把折骨扇，照相的时候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容，倾国倾城。



颜诺手中猛地窜起小小火焰，一下便将照片烧成了灰烬。



廖子楚想要阻止的时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但却是震惊的，“你居然会三味真火？但你不是玄门的人，那你是什么，巫族吗？”



颜诺无语了，这人就这么闲的吗？非要这么的刨根问底，只要她不害人，遵守天地法则，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你不是人？”



见颜诺不回话，廖子楚就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多半猜得很接近了。



只是这不是人……



“你这人真的是，怎么还骂人了。”颜诺板着一张精致的脸，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廖子楚懊恼自己的用词不当，“……我说的不是人是指某个物种，不是骂你。”



“你难道看不出来？术士入门基本就是开天眼，你别告诉我你没开天眼。”颜诺被气笑了。



“开倒是开了，可是我看不出来……”



廖子楚说出来都觉得惭愧，自己竟然给廖家丢脸了。



“你当然看不出来，即便你再修炼个十年、二十年，结果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