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他也没去?不是说面谈么。”
“听说是,派了心腹过去。”
司马婉沉默了番,点了点头。
走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但和慕容鹿和合作,无异于以身饲虎,所以,不管如何,她必须要步步小心。
她并非是傻子。她都明白,这一次的起事,很大的程度上,慕容鹿会借着她的名头,收拢赵国的名声。
两人结亲?更是一种政治上的联姻。
现在,整个赵国的人都该知道了,慕容鹿如今,便是赵国的唯一驸马。
司马婉叹了口气,心底忽然有些难过起来。
她不知道,那位陈九州现在,会怎么看她?是个不检点的女子?又或者,是个疯婆子?
抬起头,司马婉看着屋外的天空。她只觉得,她和那位东楚陈九州的距离,好像要背道而驰了。
当然,她并没有后悔。胞弟的仇,哪怕身死,她亦要报。
“红叶,我、我做错了么。”司马婉叹着气,忽然开口。
在她的身边,一个全身红衣的女子,沉默了番,坚定地开口。
“主子没有做错,即便不走这条路。那个赵国的昏君,一样会把赵国葬送掉。而主子,是在救赵国,让赵国新生。”
司马婉顿了顿,脸庞上露出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