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他的时候,是邢炙上山砍柴的时候出了意外,被神医救了回去。
所以,景琦瑜在穿越过来之后,就从来没有让邢炙去砍过柴,一次都没有。
白老夫人笑道:“听说那单神医一手银针之术妙手回春,就连皇家的人都要请他看病呢,像是我们这种人家,就算是给上百两银子人家都不一定能赏脸,不过人家也说了,钱不钱的不重要,心诚最重要,但是钱多那肯定证明心更诚啊,我这不就是为了心更诚,才不让下人跟着,让家里人给我送到镇上后,就一步一步亲自往大艾村走,唉,没想到,还是老了,不中用了。”
“钱不钱的不重要,所以出诊费要一百两?白奶奶,您可千万别被人骗了,真正的神医都应该是像我师父这样的,牛逼又低调,我师父说曾经有个神仙白胡子老爷爷教过他医术,天底下就没有比他更厉害的人了。”景琦瑜认真推荐邢炙。
白老夫人道:“那孩子看起来才十六七岁吧。”言外之意,他年纪那么小,能有多厉害。
景琦瑜小脸一扬:“他那是天生的本事,您可别看他年纪小就瞧不起他,他还是我师父呢,您不信的话,让我给您把把脉,您看我说得对不对。”
见景琦瑜这般信心满满地样子,白老夫人笑着伸出手:“好,那你给我瞧瞧。”
景琦瑜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炕边上,一本正经地开始给白老夫人号脉。
在一旁的景宝娘隐隐有些额头冒汗:“二妞啊,要不让邢炙来吧。”她闺女不行吧?
“娘你别打扰我,我才刚出师。”
景宝娘闭紧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如何?”片刻之后,看景琦瑜收回了手,白老夫人才开口问。
景琦瑜微微皱了皱眉头:“脉弦数或寸脉独旺,脉弦长,直过寸口,脉象浮而有力,白奶奶,您平时是否时常头痛疲倦不安,有时会腰膝酸软四肢浮肿?”
白老夫人:“这倒是有,不过,到了我这个年纪,有这些情况也正常,你能看出来可不算什么本事。”
白老夫人说话也是够直接了。
景琦瑜:“那我还能看出来,您年轻生孩子时候遭了大罪吧?您的身子自那时候就留了病根呢。”
白老夫人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这事儿可没有几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