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与虚怜树下,一团沉淀久年的魔气,如今再感最熟悉的气息,魔气凝形,渐成一块纯黑的令牌,渐渐的,细纹定形,魔令再现凡世。
“这与黑砖相似的材质…”落天舞未止,黑砖从掌中化出,飞向魔令,与魔令一并,渐渐相融化形。
魔令融黑砖,双物化液,渐化短剑初胎,万魔之魂以佛之铸融魔令之刃,万魔心血以仙之淬铭入异锋,万魔命骨以鬼涛之秘,成为魔剑之骨,万魔绝对之兵,人间一现。
“魔君手记中魔令最终的形态。”落天蹲身轻握起魔令剑。“此剑不差,吾鬼劫专武,就该这般,嗯?”
鬼劫手中魔令剑暗气一凝,再变回魔令,再一凝,竟变成了一片黑色的羽毛。
“喔,原来你喜这个样子。”鬼劫轻将羽毛系在发间,轻然一笑。
“药仙仙,也该到你了。”鬼劫冷然一转身,舍弃落天的温柔,成为恶鬼。
“一切,也该开始了。”鬼劫手握由黑暗凝聚成的冽嶙魔兵,眼是那么的冽,要毁灭这人世不多的温暖,:“也该结束了。”
鬼劫长枪一刺,也在这时,毕赮落花,一消鬼劫杀意,其手中魔兵也随落花散去。
“可恶的北默无言,你连死也要坏事!”鬼劫紧咬牙,脑中另一个人格正在将自己排斥,“落天,你少给我坏事,如今吾所做,也只是要将你当年的坏事补回来!”
“够了!吾的选择不存任何后悔!”落天一掌重击自己胸口,再伤病弱之躯。
“这具身体本已软弱不堪,你还想毁了它!可恶!”鬼劫吐出口中逆血,双手紧握,强抢身体之权。
“嗯?花落了…天?!你怎么了?”药仙仙迷糊的睁开眼睛,看着这满天落花,却又见落花中嘴角流血的人。
药仙仙连忙站起身,连抱住落天,用衣角给他擦去嘴边血。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我一会没见你,你就流血,你你…”药仙仙伤心的都快说不出话,咬着唇努力让自己不哭。
“别这样,等一下唇会很疼的。”落天轻轻用指将药仙仙双唇分开,轻擦去她双眼泪水,将她轻抱入怀中。
“没事,我只是咬到舌头了而已,我又不是什么弱病,没必要那般想吾。”
落天这样说着,但鲜血仍从嘴中流出。
“好了,你骗不了我。”药仙仙轻从落天怀中离开,踮起脚与落天正视,薄唇微含,泪眼含盈。
“你…”落天看着她那双大眼睛也是滞了。
“别多想…”药仙仙从怀中拿出小白巾将落天下巴上的血擦去,又拿出一颗被握碎的愈仙丹弄入他嘴中。
“吾没有多想,嗯…这棵树…”
看着眼前这不识的巨树,心中涌起那个人的记忆。
“毕赮树吗?”药仙仙轻转身抬头看着那满片彤彩,双手握实,笑看那叶变花朵的毕赮千古落花。
“这是当年无言种下的,我还记得他当时的眼,满是期待与向往,不过,很快他就离开了,再也没有出现,也不知,他有没有寻到那个他想找的人。”
药仙仙微合眼,为北默无言祈愿,真心的希望北默无言已经完成心愿。
“放心吧,会的,北默无言一定会找到那个人的。一定。”
落天从后面双手轻按药仙仙双肩,同样的抬头看着毕赮落因。
“啊!吾的心!”暗谷中的君莫邪心口突感异样,一股异样的悲惨涌击心口,“北默无言!他…他是谁,他是谁?!”一大股莫名的记忆涌击心墙,欲击破心海口坚不可摧的心墙。
“您怎么了?”
红依提着夜明灯跑了过去,轻将君莫邪扶住。
“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泪水从君莫邪眼中落下,一颗落花的巨树被映照而出。
“别痛了,别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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