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身形跃上房顶,随陆云卿的移动掠行,一边观察四周动向,最大程度确保行动隐秘且安全。
夏时清正兀自屋前晒太阳,蓦地抬眼看到陆云卿姐弟俩前来,还有忽然从天上跳下来的沈澈,顿时一脸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不等她和一年未见的陆元晏说上话,陆云卿便紧张地覆上她的脉,一边问道:“奶奶,你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
“我能有什么不舒服?你给我吃了那药散后,我这身体可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夏时清笑着摇头,见云卿一反常态的神色,脸上笑容顿时敛去,“我听你陈爷爷说,镇王来了,我本来想去见见,他说你去了,我就没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
陆云卿确定夏时清的脉象正常,顿时松了口气,可依然无法放松。
听到夏时清的问话,她下意识否认,可一想到夏时清对陈宫定然没有任何戒心,犹豫数番,还是说道:“奶奶,您还记得羸烟吗?”
“当然记得!”
夏时清一听到这个名字,老脸就拉了下来,“当年她差点害得你和沈澈分开,看你天天强颜欢笑的,可是让我心疼坏了。”
沈澈站在一旁听见这段往事,心里不由得起了一个疙瘩,眉头微微蹙起。
羸烟?
听上去是一个女子姓名,可他何以会因为一个女子惹得陆云卿不高兴?
难道他当年和沈镇一样,也是一个负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