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血瞬息就被白色长虫吸收干净,原本纯黑色的花纹微微泛出红色,扭动片刻,指出一个方向,花纹变化,陆云卿很快解读出地点。
“正西,不足两丈。”
陆云卿怔然望着蛊虫,忽地听到门外响起一阵接近的脚步声,蛊虫身上的花纹立刻又变了。
“正西,不足一丈。”
吱呀——
陆云卿抬头,正巧看着沈念开门走进来,他一脸疑惑地摸了摸脸。
“娘亲,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陆云卿眼眶泛红,破涕为笑。
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她伸手揽过儿子坐下,声如细雨绵绵:“念儿,娘亲要出去几天。”
沈念立刻抬头,眼巴巴的看着娘亲,眼神慌乱,却还故作镇定地说道:“于叔的伤势没好,孩儿不放心你去。”
“好念儿,娘亲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陆云卿动作轻柔地抚过儿子发间,“你阿澈叔为了娘亲遭了大罪,若不去帮他出口恶气,我们娘儿俩还怎么面对他?。”
听到此话,沈念脸上顿时浮现挣扎之意,扭捏许久才慢吞吞地问道:“真的没有危险?”
“娘亲向你保证,一定在阿澈叔醒来之前回来。”
陆云卿伸出手,嫣然一笑,“我们拉钩。”
沈念不情不愿地伸出小拇指,勾了勾,气鼓鼓地说道:“骗人是小狗!”
陆云卿顿时失笑。
“好,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