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真是神了!有人说破镜还不能重圆呢,破碎的玉佩在您手里却能用绣线重新合在一起,这些丝线亮亮的真好看,奴婢感觉比原来的玉佩还要好看呢!”
“老管家买来的蚕丝线,颜色还算纯粹。”
陆云卿小心抽掉固定的丝线后,将玉佩递给定春,吩咐说道:“让老管家将此玉佩明日送到卿绣坊密室,别的就不用管了。”
定春连连点头,将玉佩收好。
了却一桩心事,陆云卿坐回里屋,打开阿凉送来的信封,却是从中掉出一枚墨玉色的梅花令。
“这是什么?”
陆云卿打量梅花令片刻,将之放在梳妆台上,展开信纸,看到上面留下的两行狷狂字迹。
“恩人不愿被扰,在下自然遵从,只是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劳烦恩人费心诊治,在下醒来搜遍全身,也只有这一枚墨玉梅花令能配得上在下的救命恩人,勿必收下。”
墨玉梅花令?名字倒是应景。
陆云卿微微一笑,点燃拉住烧了信纸,又拣起梅花令把玩片刻,便将之随手扔在梳妆台的盒子当中。
翌日立夏,当祭祖。
天色刚亮,陆家老太爷、老夫人以及一众族老们、嫡庶子嗣早早便来到祠堂参加祭祖。
烧香、跪拜、点火、颂念……一系列的流程走下来,一上午的时间便过去了。
老管家早已在前厅备好午膳,家中众人齐齐落座后,老太爷便让人开了宴。
陆云卿吃过一点菜品,眼见宴会气氛逐渐热烈,她端着酒杯站起来,对着老太爷恭恭敬敬道:
“孙女儿给祖父敬酒了。”
“哈哈,好!”
老太爷正在兴头上,便承了这一杯酒,谁知喝下后,陆云卿还不落座,继续说道:
“孙女儿听下人们说,寒梅学府准备招女子为学生,不知祖父可曾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