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可是当之无愧的剑痴，他一向很热衷练剑。



当然，也热衷于剑。



因此，当他听到师尊说到双刃剑的时候立马来了精神，向陈生问个没完。



“不对啊，这申公豹是人，怎么会是剑呢？师尊您是不是搞错了？”



陈生：……



糟糕！一不小心说漏嘴了，把现代的词语给说进来了……



在现代里这“双刃剑”是指某些事物有利弊两方面，有好也有坏。



但是这种高级的词语放在洪荒世界里，这些洪荒世人是理解不了的。



包括他的弟子小通，小通现在都还以为这双刃剑是一把剑呢！



“那个，小通，这双刃剑不是一把剑，当然申公豹是人也不是剑。”



“为师是用这双刃剑来比喻这件事情或者这个人有好也有坏……”



陈生耐心地给小通当面解释了一番。



“比喻又是何意？”



他前一秒刚解释完上一个问题，下一秒小通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没完没了了还？



“咳咳，总之，为师的意思就是这个申公豹有好也有坏，可敌亦可友，交往需谨慎！”



为了避免小通没完没了地提问，陈生索性一次性把话都给说完了，并且也把他的意思表述得很清楚很明了了。



“可敌亦可友，交往需谨慎……”



上清通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喃喃自语地小声重复着陈生说的话，试图参悟话语里面的意思。



但是思索念叨了半天，他还是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和申公豹合作。



所以师尊这意思到底是要和申公豹合作，还是不和申公豹合作啊？



“师尊，那如果……申公豹现在要和截教合作，您觉得截教应不应该答应？”



“和截教合作？小通，你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想法？”



对于小通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陈生感到非常地疑惑不解。



这个问题如果从上清通天的嘴里问出来，那他是一点都不奇怪。



但是从小通的嘴里问出来，他不奇怪就有鬼了……



这小通怎么老是操心截教的事情啊？而且人家合不合作跟你一个小小的真仙有毛关系？



感受到陈生灼灼的强烈目光，上清通天心虚地别开了视线，转过了头去。



他总不能承认自己是上清通天吧？



就是他说了师尊也不信啊，不信就算了，说不准师尊还会像惩罚女娲娘娘那样惩罚他呢！



直接把他丢到时间长河里，直到他承认自己撒谎，自己并不是上清通天为止。



念及此处，上清通天决定暂时还是先不告诉师尊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隐瞒着好了。



于是，上清通天干咳两声，连忙转移了话题。



“这个弟子也不知道，就是脑海里突然迸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啊，对了，师尊！您还没回答弟子的问题呢！如果申公豹要和截教合作，那截教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