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做了那些不光彩的事。”
佟童顿了顿,又说道:“虽然这样评价一个逝者不太合适,但是我听家里人说,在早些年,我姥爷的确是不择手段地赚钱,他胆子大,能吃苦,只要不犯法,他什么都敢干。所以,就算在早些年,他在港城的地位不高,但是我妈和苏子龙一直都是同学当中条件最好的。”
“他拿着钱跑了,你爷爷没有报警抓他吗?”
“报没报警我不知道,反正我姥爷说,他胸口上有一道疤痕,那是我爷爷留下的。谁知道呢,可能他们之间有相互制衡的关系吧!过去这么多年了,两个人都去世了,我们再纠结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
郝爸爸抬起头,回忆了一番,说道:“别的不说,你姥爷确实很有魄力,在九十年代,他就创立了研究所,从全国挖掘人才,我就是那个时候被挖过去的。他说,只有把技术掌握在自己手里边才安心。他的一些观点和做法,放在现在也不过时。所以,他才把昌和做得这么大吧!”
在人生的最后阶段,苏昌和还在伏案工作,直到无法握笔了,连签字都不可能了,他才把大权交了出去。这样的“狠人”很难交到真正的朋友,佟童甚至觉得,在姥爷年轻气盛时,他应该是瞧不起爷爷的。如果换作他来经营,爷爷的企业说不定早就成为民营制造业的领头羊了。
围着房子转了一圈,郝爸爸已经对未来有了规划。他感叹道:“我不奢望能像你爷爷或者姥爷那样活得轰轰烈烈的,只要我能在这里开个民宿,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就已经很感恩了。”
“叔,别的我不敢保证,只要你在我这里开,我就会让你梦想成真。”佟童说道:“我跟我姥爷不像,我对钱没有那么多的欲望。小富即安,可能就是我的目标了。”
郝爸爸赞许地笑了笑,如果这样上进又懂得知足的人成了自己的女婿,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