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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当然可爱,可这是别人家的好不好?
你跟这儿激动成这个样子,这是几个意思?
周彩兰一通亲热告一段落,才来得及问袁冬初:“谁家孩子啊?怎么被你抱来了?”
袁冬初再次无语,这话说的,人家亲爹就在隔壁好不好?
“哎,问你话呢。”周彩兰虽然在问袁冬初,眼睛可丝毫没往袁冬初那儿瞧半眼,人家正用慈母般的眼光,爱怜的看着着小丫头呢。
“是连巧珍的女儿。”袁冬初说出一个最容易记起的名字,并做好了准备,防止周彩兰太吃惊,把人家女儿掉在地上。
哪知她这完全是多想,周彩兰的确很吃惊,但抱孩子的手却非常的稳。
“居然是连巧珍的女儿?”周彩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之下,还在房间里四处打量,连床头和衣柜间的缝隙都没放过,好像连巧珍会缩骨术、能藏在任何一个犄角旮旯一样。
寻找无果,周彩兰转回头,继续问道:“她不是和咱们不对路吗?怎么肯把孩子放你这儿?”
“这个吧,可就说来话长了。”袁冬初卖着关子。
周彩兰一点不着急,反倒抱着小孩子坐到了床边。
“原来话还很长啊,那你慢慢说。”
看那这样子,她挺很高兴要说很长时间,能让她多稀罕人家孩子一会儿。
“康豪和他媳妇闹别扭,于是,他就抱着孩子出来了。”袁冬初尽量把事情说的没那么严重。
但说的不严重,这话就很怪了,倒显得康豪像个怨妇似的。
果然,周彩兰很奇怪的反问:“难道不应该是连巧珍抱着孩子出来吗?”
说完,她有点反应过来了,“难道因为他家银子是连巧珍赚的,所以只能康豪离开家?”
袁冬初连忙点头,这么尴尬的答案,不用她说,而是由发问者自己脑补出来,挺好挺好。
周彩兰的思路很清晰,才给出答案,便又有疑问了:“可康豪离开家,他也不该抱孩子出来啊。小孩子不是应该跟着娘亲的吗?”
袁冬初眨眨眼,她很想告诉周彩兰,连巧珍那货就是个神经病。估计上辈子没活好,重活一回,不琢磨着吸取教训,把自己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反而跑出来报复社会、报复所有和她有关的人。
“嗯……估计连巧珍太忙,顾不上管孩子吧。”袁冬初很遗憾的回答。
周彩安不认可袁冬初的话,不满道:“那也不能不要孩子啊。康豪一个男人家的,他好像还在衙门做事吧?他能带得了孩子?”
说完,便很怜惜的、又亲了亲婴儿的小脸:“可怜见的。”
袁冬初斜着她:“看你这样子,如果人家不要这孩子,难道你要带回去收养?”
周彩兰很犹豫,很迟疑,纠结了好半天,连婉儿和陈婆婆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她才挣扎着问道:“他们真不要了吗?”
袁冬初望天,这个周彩兰!如果康豪两口子真不要这孩子,她真能把人家带回家。
“想什么呢?”袁冬初狠狠瞪了她一眼,“康豪就在堂屋,人家很稀罕自家女儿的,只是带女儿在这里暂住而已。”
“哦……这样啊。”周彩兰的语气里,竟有着万分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