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通州离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他早间出来时,还特意安排刘三虎和张二柱,在通州找相熟的人打听,这段时间通州是否发生了和他们有关的事情。
卓远图话里的意思,好像不用打听了。
卓远图把手中茶盏放下,抹了抹胡须,才慢条斯理的问道:”你在牧良镇或易水县,是否惹到过什么人?”
牧良镇和易水县?
顾天成颇感意外,事情的源头居然在自己那边?
那里没这么大仇的人吧?
顾天成脑子飞快转着,逐一过着他熟悉和不熟悉、曾经打过交道、甚至大打出手过的人。
最后得出结论:“应该没有吧?我通常不接触心机深沉、睚眦必报的人。即使必须动拳脚棍棒,遇到心地阴暗、难以捉摸的人,我的处理也很谨慎,不会留下后患。”
打架也是要看人的。
大家都是明面上的人,因为互相触犯利益什么的,即使是相互性格不合,也可以大打一场或者几场。
梁子结下,大家谋求事后报复,即使不是明刀明枪,也知道对头是谁。
但那种表面和你一团和气、甚至亲近有加,却时刻找机会暗地里捅刀子的人,遇在顾天成这里,不动则已,只要动手,就会使尽所有手段,把他压到再无翻身之力才行。
必要时,直接抹杀的事情也得做。
而这次,通过远在翼阳的码头大哥,做打压他的事,却有点让人费解了。
曾和他过过招的人,哪个有这种能力?
有这种能力的人,又哪里用这么费事,直接在牧良镇动手便可,简单省事的很呢。
而且,当时翼阳码头的手段,也够狠了。
那是袁冬初处理得当,他也回来得及时。
否则,若真被赵博财得手,把他的船和货毁去,再把人拘起来,安上个土匪蓄意滋事、扰乱地方安危的罪名,直接发配十年都是有的。
谁和他有这么大的仇?跑来通州和翼阳这么远的对方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