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着,并没有看到有监控摄像头这类东西。
张哈子听了我的话,不由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自言自语地讲,那就奇怪老,啷个老子刚把铜锁打开,那个家伙就出现老呢?
这确实很奇怪,而且从时间上来推断,冯伟业要在张哈子刚把锁给打开时,就要跑到张哈子听力范围之内的地方,那冯伟业必须在张哈子刚用小型篾刀准备开锁的时候,就得从医院动身。
我讲,所以,是那把铜锁滴问题?
张哈子讲,应该没啷个简单,要是铜锁滴问题,我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哈有最关键滴一点,那就是如果真滴是铜锁滴问题,我滴手挨到过铜锁,那他冯伟业就不可能不晓得我到矮墙后头。
我讲,如果不是铜锁,还能是什么?
张哈子讲,你问我,我问哪个去?
我讲,那现在啷个办?岂不是进不去了?
不知道冯伟业到底搞了个什么手段,竟然比监控还要没有死角。毕竟监控你要时时刻刻看着,你才知道有没有人闯进来;但他这个,明显是和他脑子连在一起的,这边只要有动静,他就会飞奔而来。
张哈子讲,哈挫挫,进不进得去,并不是现在滴关键。你有没有想过,冯伟业为么子不检查这堵矮墙后头滴巷子?
这个问题我也很疑惑,但我完全没有半点思路。毕竟从那个女导购说的情况来分析,她这个本地人都是不知道矮墙后面还有一条巷子的。
想不通就不去想,于是我对张哈子讲,这样岂不是更好,可以让我们有就会多试几次,不然冯伟业来的时候,我们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张哈子暂时也没想到更好的解释,于是讲,你看一哈周围有没有好躲起来滴地方,要是他再来,估计就会翻墙过来老。
还是张哈子考虑得周到,我起身往前找了找,然后发现家家户户的房门就是紧闭的,想要进去根本不可能。唯一的就是有一大户人家,门口摆了两尊等人高的石狮子,人可以藏在后面,从矮墙那边看过来,基本上看不到石狮子后面的情况。
当然了,如果冯伟业要翻墙过来挨个挨个检查,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正面硬刚,或者往巷子更深处跑。
我先是领着张哈子往石狮子的位置处走了一次,好让他心里有个大概,明白到时候遇到冯伟业再跑回来,他好往哪里跑。
弄完这些之后,我们两个就又翻过墙去,站在冯宅的门口,一脸凝重。张哈子则是‘看’着眼前那高耸的围墙和这厚重的院门,若有所思。
我见他这样,便只好一直有意无意地看着巷口的方向,生怕冯伟业会突然出现在巷口,然后给我们来一个突然袭击。
张哈子讲,你四处看一哈,看看是不是有么子特别滴东西。
我讲,我要看着巷口,以免冯伟业会出现。
他讲,你放心,他要是过来,我听得到他滴脚步声。
张哈子之前就是这么发现的冯伟业回来了的,我以为是巧合,没想到张哈子的听力现在已经到了这种牛逼的地步。
张哈子讲,不是我耳朵有多好,是来滴时间刚刚好。
我看了一眼四周暗淡的天色,顿时明白张哈子为什么非要选在凌晨以后才动手。
他根本就不是担心会被抓起来坐牢,而是这个时间点,镇上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他可以将自己的听力给发挥到极致。
有了张哈子的这个保证,我这才放下心来打量四周,可是看了一圈,根本就没有找到任何可以用来监视人的东西。别说是眼睛了,连类似眼睛的东西都没有。
甚至于,冯伟业就连院门上都没有贴门神,就光秃秃的两块门板,上面锁着一把铜锁,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阵法也没有,更没有木匠一脉的隐刀门神。
张哈子听完我对周边情况的描述,皱眉想了想,然后对我讲,我再开一次锁,你就给我盯到这把锁,眼睛眨都莫眨滴盯到起。
我依言站在铜锁的另一侧,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这把铜锁,看着张哈子拿出小型篾刀小心翼翼地去开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张哈子拿起铜锁,插入小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