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受的就是被女人说没本事。尽管我知道这枚铜钱经过匠术的加持后,可能会很重,但应该还没重到我抬不起来的地步。
加上我从小就在农村长大的,从小就跟着爷爷上山砍柴,多年下来,还是有一身力气的。即便是真的井盖,我想我多少也能搬动一些,更别说只是一枚铜钱模拟的井盖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学着王先生的样子,弓起中指和无名指,然后以剩余的三指去提那枚铜钱。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用力,就一定能把那铜钱给提起来,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眼中的这枚铜钱,哪是什么重逾千斤,根本就是一座巍峨的大山!
别说提起来了,我就是想要将其稍稍推开一些,都完全做不到!
尝试了好几次后,筋疲力尽的我终于放弃了。
我对吴听寒讲,为什么一枚小小的铜钱,会重成这个鬼样子?
吴听寒没好气的讲,他们木匠一脉的手段,你问我干什么?
我顿时把视线看向对面的王先生,发现他这才停止甩手,然后对我们讲,要是这井盖不重滴话,那这井哈有么子意义,不是任何人都能把这口井打翻咯?
难怪王先生敢把陈谷子的遗像就摆在这里,原来他这是有恃无恐。
王先生接着讲,至于为么子啷个重,不要问,问就是师门秘术,不可讲。
我没在这件事上多纠缠,而是看向吴听寒,问她,现在怎么办?这四口井看上去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吴听寒双手抱胸,低头沉吟了片刻,然后抬起头,说了三个字:点天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