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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弗尔徳人宁愿战到最后一滴血流尽!”民兵老马丁也喊道。
像是被这两个老家伙感染了一般,剩下的士兵们纷纷大喊或是辱骂,或是祈祷,或是鼓气的话语,来驱散心中的极度恐惧。
西蒙注意到,许多知道自己要同维京人面对面厮杀的士兵原本有些颤抖的手不再发抖,原本惧怕的眼神逐渐坚毅。
“砰!”
随着一声巨响,最后一道堡门发出了一声令人心酸的嘎吱声,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在和堡门处的维京人们短暂的四目相对后,西蒙率先大喊一声,冲向前去。
“杀光他们!”维京人身后传来了他们小头领弗洛基的暴吼。不过不需他说什么,这群天生的战士就已经迎上前去了。
“咚!”
一个穿着皮甲的维京战士短斧砍在了西蒙抬手格挡的盾上。
“得赶快解决掉他!”西蒙看着后面跟进的维京人们,瞬间有种火烧眉毛的感觉。
“喝!”西蒙锋利的短剑刺破了这个维京战士的皮革护腕,划破了他手腕的大动脉。
鲜红的血液不断从这个维京战士的手腕涌出。他刚刚想抬起盾保护自己时,看着刺向自己脖子,近在咫尺,越来越近的短剑,他知道自己还是慢了一步。
从这个维京战士脖子里抽出短剑的西蒙觉得心头一麻,条件反射一般地举起木盾。果不其然,几乎是同一时间,几根开了血槽的长矛狠狠地扎在了西蒙的大筝叶盾上。
“那个家伙是他们的领主,干掉他!”后面跟进来的维京随军商人阿维德一眼就看到了举盾格挡的西蒙,对着身边的维京战士们高声大喊道。
“该死!”西蒙顿时感觉压力倍增。这可不同于游戏,当你面对三四个拿着长矛虎视眈眈地等你露出破绽的凶悍战士时,能做的只有防御。
“杀啊!”
好在西蒙身后的士兵们此时也跟进来了,在大声战吼中和堡门处的维京人杀成了一片。
米勒猛地将手里的长矛扎进了一个穿着锁子甲的维京人胸膛里,顿时铁环飞溅,鲜血四射。
可还没等米勒抽出长矛,一个维京武士上前,抡着胳膊就是一斧头砍在了米勒右肩膀上的锁甲上。
米勒只觉得巨大的痛觉瞬间蔓延至半个身子,看着这个维京人就要挥出下一斧时却怎么也没有力气抬起拿着盾的左手。
“就要死了吗?”米勒有些绝望,带着无尽的遗憾闭上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
米勒睁开眼,只见刚刚那个维京人脖子后面中了一箭。还没等他发出声音,米勒身后的路德维希一个箭步上前,用手半剑将那个维京人的脸砍了个稀巴烂。
“退到后面去。”米勒感谢救命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路德维希粗暴地扯着衣领拽到了战线后面。
米勒知道,要不是刚才堡墙上杀人孔那的弓箭手和身后的路德维希,刚刚自己的脑袋绝对会被劈成两瓣。
堡门被锤倒后,大部分维京人都面朝木堡内部的方向持盾,反而给了杀人孔留守的民兵和弓箭手绝佳的机会。
“唔啊!”
一个戴着诺曼圆盔,在狭窄堡门通道里一心跟着同伴们前行的维京战士忽然觉得脑袋上受到了巨物的重击,瞬间眼前一黑失去意识栽倒在地。
“怎么回事?”一个旁边的维京战士听到旁边同伴头上铁盔清脆的响声,刚刚回过头察看,一支箭矢射中了他开放式宽檐锅盔中裸露的面部。
“注意头上!”付出了好几个人的生命代价之后,这时大部分维京人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是被两面夹击了,尽管背面的敌人并不同于正面的敌人一般和他们直接血刃交锋。
几个维京人毫不犹豫地背过身子,向着那个讨厌至极的杀人孔投掷手里的长矛。
“小心!”
“啊!”一个躲闪不及的年轻民兵同时被两支投矛击中,抱着手里的石头不受控制地从杀人孔里摔了下去,砸到了三个维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