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医生。”李娟目光重新落在他手中的银锁上,拧眉思索道:“我看那老板娘神情明显不对劲,她肯定知道些什么,我们就在这里住下来,肯定能从她嘴里套出来线索。”
薄玉浔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明镜摊开掌心:“薄医生,把银锁给我吧。”
薄玉浔愣了一下,皱眉看着她。
“我认识镇上一位手艺很好的银匠,我请他帮忙把银锁修好。”
薄玉浔抿抿唇,把银锁放到她掌心:“谢谢。”
明镜重新走上二楼,那颗铃铛还没有找到。
她打开手机灯光,蹲在地上,认真寻找。
李娟感叹一句:“小姐真是温柔又细心啊,她听说薄医生您有难,毫不犹豫就赶来了。”
薄玉浔愣了一下,从江州到四季镇,开车最快时速也要两个小时,可是根据通话记录上的时间显示,从徐剑给她打电话到她最后赶到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五十分钟。
除非直升飞机,否则普通车速很难达到这样的速度。
也许他在明镜心里,是有些不一样的吧,让她甘愿千里迢迢风尘仆仆的赶来。
但薄玉浔无法欺骗自己,即使只是一个陌生人,明镜依旧会毫不犹豫的赶来。
她的爱,从来不单单是针对一个人。
薄玉浔苦涩一笑,抬眸望着包间内,蹲在地上认真寻找东西的女孩,她的背脊十分单薄,却又那么的让人有安全感。
女孩在地板的缝隙间,发现了掉落的铃铛。
她打开手帕,将铃铛和银锁包在一起,放在了贴身的口袋里。
明镜从包间内走出来,灯火落在眉眼,更添婉约。
二楼凭栏处,远方万家灯火,鳞次栉比,在弥漫而去的夜色中,如天际散落的星辰。
夜风寒凉,拂面而来。
薄玉浔忍不住搓了搓双臂,晚上太冷了,尤其是站在风口处。
有两人不紧不慢的踏进了小院儿。
郑青站在楼下招了招手:“薄医生,晚上好。”
薄玉浔皱眉看着楼下的郑青。
郑青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看到他时明显愣了一下。
“薄小叔?”
薄玉浔仔细看了看,才敢确认:“你是兰舟?”
曲飞台轻咳一声:“小叔,是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
曲飞台怎么敢说自己是尾随而来的,“我来乡下采风,正好碰到庆总,得知明镜也在这里,就来打个招呼。”
曲飞台脸不红气不喘,独独不敢看明镜。
“啊对,来采风的,我们的曲大公子本职是位歌手,是吧曲小天王,你给火焰创作的音乐进展怎么样了?”
曲飞台冷冷的说道:“今年暑假火焰上映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刚才某些条件没谈拢,这位小天王有脾气了。
没关系,小天王嘛有些脾气是应该的。
薄玉浔点点头:“兰舟,我在国外的时候,那些年轻人有很多都是你的歌迷,你在海外的影响力也不可小觑,小叔为你骄傲。”
曲飞台笑了笑:“小叔,上次你生日的时候,我有事没能去,现在给你道喜,祝您生日快乐。”
曲飞台取下背上的吉他:“我给您唱首歌吧,我刚刚创作的新歌,您是第一个听到的。”
“荣幸之至。”
曲飞台靠着栏杆,低头拨弄着琴弦,前调悠扬,在夜色中,像一杯微醺的酒。
“你总说我,笨拙的像个孩子。”
“我总说你,单纯的没有故事。”
“你听那雨,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