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怎么给夫人交代。”
江瑾辰径直往里走:“我找母亲。”
助理也不敢拦他,小跑着跟上去,“江少爷,夫人现在很忙……您还是别去给她……。”
添乱了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见少年脚步忽然顿住了。
助理抬头一看,差点惊掉下巴。
只见冉腾霄迎面从医院里走了出来,他走的从容自若,气定神闲,身后跟着谢宏和一队警察,反倒被衬成了他的跟班。
不愧是大佬、这气质杠杠的。
这哪儿是待审的罪犯啊,这是领导出行吧。
尤其谢宏那大腹便便一脸油腻的样子,把冉腾霄衬托的更加清新脱俗了。
冉腾霄看到江瑾辰,挑了挑眉,笑容透着几分邪气,看的人心惊肉跳。
“江少爷是来替我小姑姑送行的吗?”
江瑾辰瞳孔骤缩,抿了抿唇,他硬邦邦的说道:“明镜她……。”
冉腾霄不屑的勾了勾唇:“如你母亲所愿,可怜我小姑姑年纪轻轻……。”
谢宏开口打断冉腾霄:“赶紧走,不然这最后一分体面别怪我不给你。”
冉腾霄淡淡的瞥了眼谢宏,眼神压迫性十足,谢宏下意识吞了口唾液,等意识到自己堂堂一个厅长竟然怕了对方,脸色有些恼羞成怒。
冉腾霄已经迈着长腿,不疾不徐的从江瑾辰面前走过。
等他走出医院,上了警车,马路对面蹲守的记者们集体沸腾了。
这简直是江州计入纪元的大事件,众人说不出是该庆祝还是该唏嘘。
说起来这位霄爷,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冉家的名声都是坏在冉博文手中,冉腾霄上位后反而对手下约束的十分严苛,仔细论起来他还干了不少好事呢,比如修路、比如解决就业问题、比如提高江州GDP……
外界对他妖魔化一方面是因为冉博文积威甚深,对冉家人印象固化,一方面也是一传十十传百口耳相传,传到最后变了味儿。
此刻大家看到这位霄爷上了警车,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这世间有白就有黑,有善就有恶,黑白相生相克,谁也离不开谁。
一直以来,冉家在江州就是这样一个特殊的存在,黑白井水不犯河水。
那些提起冉腾霄和冉家就恼恨的咬牙切齿的,难道不是嗜赌如命,赔光了家产去借高利贷,还不上就反过头来怨怪冉家?这难道不是拉不出屎怪地球引力吗?
那些人是活该,是报应,跟冉腾霄有毛关系。
“看来传闻没错,明镜昨晚遇袭,跟他脱不了干系。”
不知谁的一句话,彻底粉碎了大众所有的同情,愤怒和痛恨犹如潮水般袭来,淹没了所有的理智。
如果是个普通人,大众可能义愤填膺两句,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但是那个人是明镜,她美丽聪明善良,有着年轻的资本和光明的前途,更有着难得一见的菩萨心肠,她是洒落人间的月光,映亮了这灰暗的天地。
任何胆敢伤害她的人,世人无法原谅。
“瑾辰,那不是冉腾霄吗?他怎么被抓起来了?”高昶追上来问道。
“难道真跟网上猜的那样,背后指使的人是冉腾霄?”
江瑾辰收回目光,转身径直走了进去。
——
院长办公室。
年事已高的老院长心底叫苦不迭,眼看要熬到退休年龄了,结果出了这种事。
蒋夫人来兴师问罪,一边又是京州来的薄医生。
哪个他都得罪不起。
他就只想熬到退休,怎么就这么难!
“薄医生来了。”门外响起助理的通报声。
院长眼皮子一颤,瞥了眼对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