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逛逛,看到什么想要的东西我买给你就是。”两人换上便服,一边的宫女给两人化了个妆,把脸型等等都调解了一下,这是一门高深的手艺,不要说别人就是朱小富自己要不是知道镜子前站的是自己也绝对认不出来。
两人走在人流中,看着熙熙攘攘的各色人口,很多分汉族人口抄着流利的京腔普通话在那砍价,不禁有点觉得有趣。
大明推广官话几百年,最近几十年更是大力推广,但是各地方言还是跟普通话共存,尤其是关内地区,他们总对自己的家乡话有着迷之自信。
大家都以为自己说的话就是最接近官话的,实际上那一嘴的方言是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现在在看这些其他人口有些人竟然比关内很多百姓的普通话说的好还要,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毅力。
语言关是现在成为大明公民的基本条件,大明公民不屑于跟说其他语言的人聊天,甚至觉得这是对他们的一种侮辱。
除了那些专门学习语言学的学生,公民以学习外语为耻。这个观念在那些后来加入大明公民籍的身份的人里面表现的更为明显,他们甚至以听到家乡话为耻,以说家乡话为耻,恨不得跟自己的家乡划清界限。
甚至他们要求自己的孩子在任何情况下都要用汉语交流,甚至有很多孩子出生之后父母为了给他们提供一个汉语的学习环境,夫妻之间都禁止用家乡话交流。
要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不会汉语,他们甚至十几年的时间不让孩子回家看老人,就算回去看,也禁止老人跟孩子说话,生怕粘上家乡话就甩不掉。
就算有些时候不得不回到家乡,跟家乡的人用家乡话交流,那也要时不时的蹦出几个大明的官话词语和成语。
以此来表示自己到过大明,成为大明公民的身份,以说成语为荣,以让家乡人听不懂为荣。
这种人很多,已经成为一种社会普遍现象,所以在整个博览会会场内,几乎听到到除了汉语以外的任何语言。
这在大明看来这是驯服的结果,虽然这样的人可笑可悲,让大明百姓耻笑,但是正是有着这么多这样的人,大明的汉语才能推广的那么普及。
大明需要这些慕汉犬,他们摇尾乞怜的样子让大明主人感觉很舒服,虽然这种舔狗的模样有时也让人恶心,但是他们咬自己同胞的时候的决绝也让大明百姓拍手称快。
他们把大明当做世界上最美好的过度,甚至有人高呼宁愿在大明当乞丐也不愿意回去自己的家乡当人上人。
在大明的土地上哪怕大明百姓吐了一口痰他们都愿意舔干净,并拿来炫耀。
在他们的认知里大明没有乞丐,是一个超级文明的国家,实际上大明不是没有乞丐,只是因为以前有法律管着而已。
从复兴历开始的时候皇爷就十分讨厌那些无所事事的游侠泼皮,几次大型调查审判行动之后,更是直接规定凡是没有工作的泼皮一经发现直接拉去劳动改造。
所以那个时候大明的乞丐才会这么少,在大明当公民,你必须要证明自己是对大明有用的,你必须有一份工作,否则就会被视为泼皮直接被抓走。
后来随着时代进入和平,大明政策逐渐走向宽松,这条法律也就名存实亡了,大家物资已经极大丰富,在不缺吃喝的情况下,你愿意在家躺平只要不影响他人就不会有人管你。
当然你要是在街上寻衅滋事,喝酒闹事,然后被查出来还是个无业的,并且累积了两三次了,那这条已经名存实亡的法律还是能够拿出来直接判你个劳动改造。
这也是大明治安良好的另一个原因,大家最怕在官府留下案底,因为这玩意会累积的,留下案底超过两次就会被审查,一旦确认你是无业泼皮,那一劳动改造那就是好多年。
有多久?有的人甚至都被迫在那边娶妻生子定居在那里了。当然这个在那些慕汉犬看来,这是大明的仁政,是给那些无业的人提供一个工作,还给发房子发地发饭吃,简直是神仙享受。
其实这些所谓的仁政在大明只是一些生活必须品而已,房子是有,但一开始改造的时候是军事化管理,住的是大通铺,吃的也是大食堂。
只不过因为开矿干活都是重体力劳动,所以吃的饭油水充足一点,还管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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