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以凡人之躯可以对抗火焰刺魔这种邪灵……”
“是啊!”
张灵越口中说着,但手中的动作不断,不断射出一道道宛若流星的箭矢为流火军团减压,不过仅凭我和张灵越与一群神弓营高手的努力,依旧还是不够,一整片的阵地上,漏网之鱼到处出现,有的由一鹿的重装玩家去碰撞爆炸了,而有的则只能是铁步营的甲士去赴死,一整片的阵地都在熊熊燃烧,流火军团士兵的生命也在疯狂流逝着。
……
半小时后。
整个北方防线,超过50的火焰刺魔军团主力都在攻击着流火军团阵地,而其中又有超过一半的火焰刺魔在密集狂攻着我所在的这片区域,火焰刺魔悍不畏死,人族的勇士们也一样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就这么相互燃烧生命的抗衡着。
“铿~~~”
一面已经烧熔大半的盾牌滚落在我的脚下,盾牌背面的流火军团徽记还在,而伴随着消失的则是一条铁步营甲士鲜活的生命,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年轻人最多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还是花儿一样的年华。
“大人!”
张灵越提着战弓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他的右手虎口、皮肤已经开裂,连续一个多小时的开弓已经让他双手重伤了,一缕缕鲜血顺着指尖滴滴答答的流淌落地,此时的张灵越已经无法再开弓了,他一脸的痛楚,道:“我们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短短半个小时,铁步营的兄弟已经阵亡七千多了……而且,就连弩石炮的石块也已经快要耗尽了……”
“再支撑一会!”
我猛然祭出白龙壁,再次连续撞炸了三只火焰刺魔,道:“现在根本就没人能帮的了我们,唯有自救才行!”
“嗯,是!”
就在这时,忽地身后不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天骑营统制秦战一袭戎甲,提着剑刃疾驰而来,低喝道:“大人,大事不妙了,大片的墨麟骑士从左侧林地里迂回突击,即将冲击我们的侧翼阵地了!”
“天骑营上!”
我皱了皱眉,道:“张灵越,你调遣一半的神弓营去助战,必须抵挡住墨麟骑士的冲击,不然的话我们的阵地就没了!”
“是,大人!”
我看向别处,提着大天使之剑的林夕立刻会意,道:“清灯、卡妹,你们两个带四个团去增援侧翼,一定不能让墨麟骑士长驱直入!”
“知道了,我们这就去!”
清灯、卡路里提着战刃就走了,紧接着也带走了近一万名一鹿主盟的精锐。
空中,一艘艘飞舟战舰在呼啸进攻,无数火炮瞄准北方的异魔军团狂轰滥炸,而异魔军团也像是疯了一样,正面火焰刺魔疯狂冲击流火军团的主阵地,侧翼则出动了大量的墨麟骑士发动了对流火军团侧面阵地的掩杀。
此时,区区五万不到的流火军团,就仿佛是轩辕帝国的中流砥柱一般,苦苦支撑着战场的最正面,至于右侧的圣殿骑士团、议会军等,仿佛都成了陪衬一样,他们虽然也在主战场上,但受到异魔领地的“照拂”却恐怕连流火军团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
上午近十点时,随着炎神军团、银屏军团的撤退,流火军团已经犹如中流砥柱般的在主阵地上血战了近三个小时之久,此时,整个流火军团就像是被关在通红的火炉里炽烈灼烧了三小时一样,无论是铁步营,还是神弓营或者是天骑营,都已经损失惨重。
侧翼,已经很久没有张灵越的消息了,天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
而我根本就走不开,一次次的利用暗影折跃引爆火焰刺魔,以此来减少流火军团的损失,并且除我之外,林夕、昊天、天涯墨客、楠木可依等人也都豁出去了,为了保留住流火军团的一点血脉,我们每个人都在全力以赴的防御着,一次次的与火焰刺魔撞击在一起,承受着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烈爆鸣。
“大人!”
老将柴鹭提着战刃,满脸是血的看着我,道:“铁步营……铁步营的兄弟只剩下不到八千人了……刚刚接到侧翼战场的消息,天骑营也只剩下不到五千重骑了,许多兄弟都已经倒在了墨麟骑士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