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下意识觉得不妙,别人不了解,她可是对傻柱可是了解的很,这家伙在厂里什么吃不到?
就算做菜的时候每样尝一口也就饱了,完全没必要偷鸡,而家里那三个孩子今天神神秘秘的,还在家里拿走了不少盐,这一看就是有事,八九不离十就是自己家孩子偷的。
不过,这事不能说。自从何苦来了以后,家里都被搞到夹着尾巴走的地步,万一再出事那就麻烦了,于是,秦淮茹就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用开什么大会吧,一点小事,三大爷您就在这儿解决得了。”
许大茂没有听出话里的意思,还以为秦淮茹站队傻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说秦淮茹,你不会是想包庇傻柱吧?小事?那可是一整只鸡!现在是什么年头?弄不好少了这只鸡我就得饿死,这可是天大的事!必须开大会,必须严肃处理!”
眼见劝不成,秦淮茹干脆直接扣黑锅,“这哪能啊,还是别开了,傻柱,你赔点钱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哪怕不是你偷的,传出去影响也不好。”
可三大爷和许大茂那个理她?都跑去喊人去了。
“秦淮茹,您可真成,那鸡就不是我偷的,我赔什么钱!”就连傻柱也是气呼呼的看着她,端着鸡提着板凳走了出去。
不多久,何苦、老太太、一大妈以及院里人都被喊了过来,有人站着,有人坐着,纷纷开始谴责偷鸡的贼。
“小苦,你坐哪儿。”三大爷示意何苦坐中间的位置。
“还是您去吧,在院里您才是大爷。”何苦摇摇头,提着马扎坐到角落里开始画图,热闹都不想看,要不是怕人说他当了领导就摆架子,他都不打算来。
这次,三大爷直接大马金刀坐在中央的位置,“长话短说,今天院里出了一件大事!咱们院十几年了,都没有丢过一个针头线脑,这些大家都是清楚的。可今天偏偏许大茂家里丢了一只鸡!而傻柱呢,他们家又刚好炖了一只鸡,这个总不能就是这么巧吧?大伙怎么看?”
“怎么看?我瞅着傻柱也不像是小偷小摸的人啊!”
“吃鸡?傻柱和许大茂还能吃鸡,我家全是粗粮,细粮都没得吃!你说这事怎么看?”
“咱院最近没来过什么人吧?一般情况都是新来的干的,咱院可没小偷小摸的人。”贾张氏混在人群里搅屎。
“害,咱院最近就来过一个小苦,人家是领导,几千个狮子头从手上过都没给自己多留一个,还能偷许大茂一只鸡?”
“我说也是,人家要是想吃鸡,许大茂还不得巴巴送过去。”
贾张氏:“我也就这么一说,没别的意思。”
“有意思你也不行啊,人家实力摆在哪儿。”
几十多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乱糟糟的谁也听不清谁说的啥。
“肃静!搞什么呢?这是多么严肃的场合,怎么整的和菜市场一样?”三大爷一拍桌子,大声喊道,“你们还是不要说了,都安静一下,听我说,听我说!”
三大爷这一嗓子下去,众人逐渐安静下来,这个家伙在院里多少还是有点权威的。
见没人说话了,三大爷指着傻柱,“傻柱,你说实话,是不是偷鸡了?总不能真是巧合吧?”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没偷!”
三大爷呵呵一笑,“如果你没有偷,那你的鸡哪儿来的?”
傻柱底气十足的道:“菜市场买的。”
“什么菜市场?”二大爷追问道。
“朝阳菜市场。”傻柱随口胡诌了一个。
三大爷成竹在胸、战术后仰,“那就不对了,从咱们这到朝阳菜市场,坐公交都要四十分钟,买鸡、宰鸡、炖鸡的功夫都没算进去,你说这鸡能是你买的吗?得了,大伙现在都看着呢,我也不多说什么,给你留点面子,赔点钱算了!”
要平常人偷了鸡,在这么多人注视下,或许早就认了,但傻柱不仅没有偷鸡,他还不是一般人,当场就反驳了三大爷,“凭什么我赔,这鸡就不是许大茂家的,不赔!”
“也许还有一个可能啊,傻柱不是轧钢厂的大厨嘛。会不会是从厂食堂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