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晶石散发明亮柔和的光芒照亮舞台，铭刻在各处的魔法将场景复刻，呈现在庞大的晶幕之上，每名观众都能看到歌剧的表演。



灰发的女孩坐在母亲怀中，捧着一本硕大的书籍，幼小的心灵中许下了对未来的展望。



在寻常民众未曾察觉到的方向，无数目光同样注视着舞台，落在了格瑞丝的身上。



根据目前所掌握的情报，所有的消息全部都指向她。



湮灭教徒“舞女”，众生心灵的操控者。



当然，也有可能她不过是真正的舞女推到前台的傀儡。



但是三大势力的情报出现错误的概率很小，即便格瑞丝不是舞女，也必定会与之存在联系。



妖紫烟眨眨眼睛，瞳孔中的光彩悄然散去。



“怎么样？”洛川问。



“什么都看不出来。”妖紫烟摇摇头，实话实说。



“你不是命运之神么？能力失效了？”洛川调笑道。



对着洛川龇牙威胁了一番，妖紫烟略显无奈地躺在了沙发上，轻轻咕哝着：“我之前又不是没有说过，我还没有掌握自己的力量。”



这姑娘成为命运之神距今，满打满算其实也才一年多的时间而已。



想要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掌握属于神明的权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她能做到的也只有偶尔使用下罢了。



还是时灵时不灵的那种。



“洛川你自己不能看嘛？”妖紫烟瞥了眼洛川。



毕竟在她心目中，洛川可是要比神明还要强大，想要找寻真相轻轻松松。



面对妖紫烟的问题，洛川只是轻轻摇头：“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一眼就看透事情本质触及真相怎么可能做得到。”



妖紫烟皱皱鼻子，显然并不相信某老板明显是借口的话语。



不过她对此差不多也已经习惯了。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妖紫烟对洛川再熟悉不过，在她看来洛川肯定是有着顾忌所以基本不会动用自身的力量。



例如湮灭教廷，地下生物，还有许久未曾有过消息的终末之主……



对这些存在而言，感知到超阶的力量并不困难。



不过若是以此思考的话，存在不小矛盾的地方，毕竟不论是炉石酒馆还是起源商城，所带来的影响似乎并不会小上多少。



或许是世界无法承载洛川的力量？



其实按照妖紫烟的想法，肯定仅仅只是因为洛川比较懒而已……



演出还在继续。



不论关注着舞台的洛川等人心中思绪如何，并没有影响到演出的正常进行。



不得不说，作为科洛世界的文化结晶，歌剧的确有着可取之处。



无论是剧情还是场景，在魔法的帮助下并不会比电影差到哪里去，从聚精会神观看的观众就可见一斑。



“诚子姐，你感觉怎么样？”江晚裳低声问。



“很不错的演出。”新海诚子看着魔法所呈现出的光幕影像，给出了极为中肯的评价。



这是她第一次观看歌剧。



怎么说呢，和原本所想的并不相同，没有那些冗长无趣的感慨诗歌，真的就只是将一个完整的、有趣的故事呈现在观众眼前。



当然，和电影相比，其局限性和不足之处也是极其明显的。



歌剧的舞台就限制那小小的方寸之间，而且每次呈现给观众的歌剧也会因为演员的状态或多或少存在差异，更别提供养这么大的一个歌剧团需要花费的日常开销……



“不过跟电影没法比。”顾云曦补充了后面的话语。



这句话得到众人的一致赞成，并不是自信，而是事实本就如此。



歌剧很好看没错，但相较于电影，缺点实在太多，两者相比差距一眼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