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友善,这件事被他压住了,你只要和岗村君打个招呼即可,这个面子他一定会卖给你的。”中岛信一说道。
有担保书和保人,这件事情操作起来不算违规,毕竟政保局这样的特务机关,也是有一些变通权力的,有问题,担责任的也不是宪兵队。
可事情被压在特高课,迟迟得不到批复,傻子也知道是岗村适三故意找茬刁难万里浪,中岛信一知道原因,也不可能去和岗村适三打这个招呼,这就需要有个中间人。
在日本分子的思维中,凡是胆敢与大日本帝国作对的抗日分子,被抓后又拒不投降,就应该斩草除根,留着肯定是隐患。当然,在实际的工作中稍作变通也不是不可以,这完全看私下的运作。
“既然中岛君出面,我当然要帮这个忙,明天我就给岗村君去个电话,陈先生和齐先生,等着我的通知就是。”许睿阳笑了笑说道。
“谢谢许总署长伸出援手,明天我们一定摆酒致谢!”陈恭树急忙站起来为许睿阳倒了杯酒。
这是很容易的事情,本来这批犯人的命运,就掌握在许睿阳的手里。第二天上午,他给岗村适三打了个电话,透露出中岛信一的意思,岗村适三很痛快的答应了。
为了越过政保局,岗村适三命令宪兵把这批人押到杭洲交给杭洲宪兵队,然后由许睿阳出面带着陈恭树到杭洲宪兵队办手续,这个人情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
接到电话的陈恭树和齐青斌大喜,当天晚上晚上就邀请许睿阳到杭洲一家酒馆喝酒,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