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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被释放了,但没有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很冷静的分析这件事,希望能够找到隐藏的信息。
“许睿阳对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你姑且说,我姑且听,这句话有可能就是他要传递的意思。”齐文月说道。
“沪市的地下党组织,给我们送来了许睿阳的资料,这是个相当厉害的职业特工,他的职务和履历你比我更清楚,就是汪伪政府的秘密警察头子,也是个出任伪职,给汪伪政府和日本人做事的汉奸。”
“许睿阳在沪市和金陵,几次覆灭了军统局的潜伏组织,是军统局的头号对手,但暗地里却在和军统局做走私买卖,被抓的军统特工,也在特高处受到了比较好的待遇。”
“沪市的同志们认为,许睿阳与汪伪政府和日本人的关系,本质是在相互利用,全都基于利益关系,他对我们地下党,还没有做出明显的伤害行为,估计是不想与我们结成死仇,因为没有缓和的渠道。”
“他的这句话我大概能够明白是什么意思,真不愧是特工专家,他已经察觉了我们的身份,是用这句隐晦的话告诉你,或者说是通过你来告诉我们的组织,他不想和地下党产生仇恨,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难得糊涂!”
“我不敢说他能不能猜到你的身份,但我认为,很有可能捕捉到了一些信息,或许认为,你是我们刻意在特务科接近的一个渠道,不一定认为你是地下党成员。”潘贵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