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证据你都未必能斗倒他。”李仕群淡淡的说道。
“主任,您猜猜,许睿阳眼下的身份地位,也是相当重要了,他会不会和军统有接触?”万里浪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许睿阳的走私买卖在国统区做得那么红火,谁相信他和军统没有私下联系,谁就是彻头彻尾的白痴二百五!”李仕群说道。
“日本人可能也知道这件事吧?许睿阳身居高位,有可能会泄露日军的机密,难道日本人就不采取点措施?”万里浪说道。
“你专业能力很强,但是对大局把握的还不够,日本人需要战略物资源源不断从国统区走私出来,支撑他们的战争,现在山城政府已经对日本宣战了,物资封锁的力度比以前有所提高,别说许睿阳,金陵政府里面有多少官员和将领偷着和山城政府眉来眼去的?日本人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仕群撇了撇嘴说道。
杨雪东的葬礼办的很简单,在沪市也没有别的亲属,只有杨子妍一个女儿,许睿阳把事情控制在很小的范围,买了一口上好的棺材成殓,前来灵堂拜祭的,大多数人是邻居和受到他治疗的病人。
许睿阳也知道,这些前来拜祭的人里面,肯定有地下党的同志,只不过,他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也不认识这些人,但有几个他却记在心里,悲伤是否是发自肺腑,他一眼就能瞧出来。
警察局的下属,还有一些知道情况的,送了花圈和挽联,甚至有市政府和警察局的,无非就是看着许睿阳的面子而已,但人没有到场,像是常伟刚、万学祥和侯承业等人,换了便装前来进行拜祭,三日后,安葬于沪市的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