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香水的味道。



可现在呢，完全是不施脂粉的普通女人打扮，没有香水的味道也没有化妆品的痕迹，不是穿着粗布衣服就是寻常布料做的旗袍，连发型都改变了，不过倒是顺眼了一些。



“看起来还是日本人的本事大，跟着南造课长才几天时间，几位就像是完全换了个人，怎么说呢，返璞归真了！”许睿阳笑着说道。



“您就别挖苦我们看笑话了，这叫出洋相，还返璞归真呢！南造云子这个天杀的女特务，把我们几个可折腾惨了，瞧瞧这身打扮，大过年的像个傻瓜一样，在六马路的目标周围蹲点，元旦都没有让老娘休息！”徐彩立骂道。



“情报部门这么做事并不奇怪，元旦虽然是他们的春节，但外勤工作是不可能放假休息的，估计日本人自己也在坚守岗位。”许睿阳说道。



“南造云子把老娘当成苦力了，我住在愚园路，每天早早的去城隍庙，晚一分钟都不行，吃饭不给钱，坐黄包车也不给钱，坐公共汽车不报销，都得自己掏腰包，执行外勤任务一毛钱补贴都没有，这样的事情除了她，谁能做得出来？”潘黛莉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和梅梅在报馆街转悠，为了不来回折腾多休息会，自己掏钱住在了一家小旅馆，南造云子不但让我们白天骑着破自行车跟踪送报纸的，晚上还要值班，温度这么低，冻得打哆嗦！”柳妮娜恨的牙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