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安排,资金方面我来想办法,可能前期需要你垫付,毕竟局本部的资金现在不富裕。”戴立说道。
提到钱,那可是真的尴尬了,但绝对绕不开这个话题。
人家许睿阳是他的下属,局本部有责任要给人家发工资、发活动经费。可京沪特别站成立了这么长时间,所有的开支都是许睿阳垫付,经理处拖拉着就是不给人家核销。
到现在,说好十月底结账的食盐货款,也没有拨给许睿阳,那可是八十多万,不是小数字。
戴立也知道不是经理处的问题,他们也是没办法,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有能力垫付的主,还不使劲的拖拉?
华北区的人到京沪特别站,又是住房问题又是各种日常费用,这些都得许睿阳垫钱,重新开发各地的联络站,同样还是钱,戴老板千般能耐,也被这一个字给打垮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话不是撒谎的。
特么的,合着我这次的工作是当冤大头,给未来的军统华北区再次组建,打基础打前站啊?
我要为各地的联络站垫资,我要给联络站找地方,还得为人员做前期的布局安排,等到万事俱备了,自然有人来顺顺利利的接收,我的努力和心血,全给别人做了嫁衣?
“属下谨遵老板训示,我一定循序渐进,踏踏实实把各地的基础做好,先从京津、泉城、琴岛、晋阳、保定等重要城市开始,把我们军统华北区的骨架撑起来,这次回到沪市,就先落实华北区人员的住宿。”许睿阳说道。
不管心里有多不满,但他表面上却没有一点情绪,甚至是很严肃的接下这项任务,丝毫没有计较自己受到的委屈,无条件服从上峰的命令。